;让她的反抗都瞬间瘫痪。
“嗯……封城回……回卧室……”还有残存的理智,在霍封城脱她衣服时,要求。
“不会有人进来的,姐姐放心。”
长久没有得到真枪实战的的欢爱了,霍封城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布满了沉厚的晴欲。
似乎已经急不可耐了,连回卧室都等不及……
阳光穿透玻璃,照射在霍安舒*的肌肤上,就像白雪被阳光照射都快要被融化了。
这样清晰的曝光度,霍安舒羞耻地想用双手遮掩,却被虽然沉浸在*中,依旧能发觉细节的霍封城给拿开制住。
“姐姐别害羞,这样很美。”
是的,非常美,让他目不转睛,热血沸腾。
可是霍安舒不觉得,怎么会美呢?生孩子的刀疤还有条淡淡的红痕,就像被指甲刮过的一样。
白希的皮肤上留着,肯定也会清晰的。
谁知霍封城却像找到了让他*沸腾的新鲜玩意一样,舌头在红痕上舔舐过。
让霍安舒的敏感在加剧,浑身颤抖……
她逃脱不了,反抗不了,也遮掩不了,最后只能咬着唇,从开始的不适应到被*打败的袒露。
霍封城在她身上施加的疯狂,仿佛是在释放着这几个月的强烈思念,与*。
霍安舒忍受着身体被强撑开的恐慌,也被一起*无踪了……
开始的泫然欲泣,到再也无法承受的灭顶块感时的大哭,都没有能够让霍封城停下沒根而入的可怕行为。
霍安舒迷离着泪眼,恍惚那东西是不是已经深到了肚子里,夹杂着块感的恐慌使得她泣不成声……
霍安舒醒来,浑身没劲,而且酸痛地很。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运动员长久地安逸下来,忽然又被迫着奔跑后的肌肉反应。
她就是那样,身体被揉叠着,被撞击着,怎么能经受那样的负荷。
而这一切都是霍封城那混蛋加注给她的。
但是,还有一个另外的奇怪现象。
虽然累,却感觉有被释放的轻松。
不过这是正常的吧!
毕竟那时候霍封城一直在她身上做着隔靴搔痒的事情,挑,逗着她灵魂深处的不想承认的*,时间一久肯定会有着莫名的躁动。
就像被积压久了,就会像烟花一样猛然炸了开来。
但是按霍安舒的性子是不会直接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当然是指向罪魁祸首的霍封城了。
不过,他人去哪里了?
正坐在*上发呆时。
某人端着晚餐精神抖擞地就进来了,明摆着是讨好。
霍安舒没好脸色地瞥他一眼。
每次任性后,他都是这种态度,好说话的不得了。
让人可气又无语。
霍安舒见怪不怪,也没说什么训斥的话。
说多了,说不定就会让自己无地自容了。
“姐姐肚子饿了吧?吃吧!”霍封城将饭菜摆在卧室里的沙发桌上。
“拿去客厅吧!我去洗个脸。”霍安舒拖着酸痛的身体下*,随后就走进了盥洗室。
霍封城嘴角带着邪肆,站起身也挤进了盥洗室。
“你进来干嘛?”霍安舒像只猫一样,全身的毛立刻防备地竖起来。
霍封城从背后抱着她。
镜子里就是她陷入他胸膛的样子。
霍安舒脸色瞬间发热发红:“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种贴近的慌乱让她都要觉得自己不对劲了。
心里恼怒,干嘛非要这样地让人浑身别扭!
“姐姐睡好没有?”
霍安舒皱眉,被他的话题弄得窘迫:“差不多。”
“吃过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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