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诸位能否放过他们。”
“哈哈哈~”
一阵刺耳的笑声袭来,央错眉心紧锁,这个笑声,他在三十年前听到过。
“大荒的臭和尚,还有天都的逆徒,若我天灵能同时剿灭你们两位,那今后在蛮古,可就没人敢不听我天灵的号令了。”
“天灵?”
央错低头想了想,然后问道:“几位可是来自天灵的五大祭祀?”
雨雾闪过,茫茫的密林中,忽然升起一些微弱的光,将和尚他们一点点的围了起来。
“天灵的祭祀吗?”和尚面色低沉,“当初我与白玉蟾在天脊山上决斗之时,出手暗算我们的,也是你们几个吧。”
魏斯里悄无声息的躲到央错的身后,那柄嗜血的剑已经在嘶嘶作响,它感应到了强大的杀气。
“前辈,天灵的五大祭祀从不露面,他们此次前来这里,必然是提前在附近下了阵法。”
和尚扭头看向央错他们。
“现在离开还有机会,数百年不见,这五个家伙的修为好像精进了不少。”
“想逃?”
一个隐秘的声音传来,漫天的雨雾再次升起,央错的剑在空中划过,蛮古还没有人能困住一心想要离去的央错。
“不能硬拼,这雾气有问题。”
和尚还没有来得及制止,央错的剑已经劈开了雨雾。天色渐变,九天的黑云慢慢聚集,魏斯里躲在央错的身后,他只觉得胸口有些难受,仿佛是沉睡了很久了野兽正在逐渐苏醒。
“前辈,这是?”
“毁仙阵。”和尚眉心紧锁,他只在古籍中见过这种阵法,传闻它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但真正的毁仙阵,已经近千年没有出现过了。
“这是禁忌之法,天灵的祭祀怎么会如此邪恶之术?”
央错提着手中的剑,虽魔性四起,但他心中的正义,却从不会因为他的魔性而消退。
“由魔化境!”
和尚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央错。
“后生,今日若能活着走出这里,你的心魔,说不定可以完全化解。”
“是吗?”
央错邪魅的笑了笑。
“混迹魔道数十年,我已经习惯了被人追杀的日子,要真除了心魔,反倒该不适应了。”
“你倒是洒脱,不过我喜欢。”
和尚话音刚落,悠远的梵音突然响起,那是无尘已经舍弃了几百年的法器,一个结印从天而来,和尚手里的权杖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这是?”
魏斯里捂着胸口,他头痛欲裂,一些模糊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闪现。
“如来印结!”
魏斯里满眼通红,在强大的威亚之下,他一点点站直了身。
“你记起我了?”
和尚回头看了一眼魏斯里。
“蛮古的安定,不该由你们这些外人来定!”
央错有些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魏斯里。
“你恢复过来了?”
和尚也上下打量了一眼魏斯里。
“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是强压下激发了他的自我保护意识,还不算是恢复。”
“无尘,今日你再入蛮古,可是为了完成与白玉蟾的那个赌约?”
和尚没有理会魏斯里,而是继续全神贯注的看向空中的雷云。
“前辈,不会有问题吧?”央错看着和尚有些焦急的问到。
“放心吧,没什么问题。”
和尚一抬手,金黄的佛印闪过,魏斯里还来不及闪躲,就被打晕了过去。
“他怎么会在这里?”
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央错一把抱住魏斯里,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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