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在信上让嬴瑾瑜无论发生何事,近段时间都莫要进宫拜见他父皇。嬴瑾瑜也不傻,现在表孝心,元宁皇帝是不会领情的。加上他近日也不需要再做这些虚伪的东西了,能为元宁皇帝挡箭,那便是最好的孝心。
也得感谢那箭,才能让嬴王府立于不败之地。
而元宁皇帝的其他几个儿子,就没那么聪明和好运了。他们忙着进宫服侍元宁皇帝,俱被皇帝大骂着出来了,尤其是嬴瑾璋,直接被皇帝禁了足。
而嬴瑾瑜此时却悠哉悠哉的在王府陪儿子玩耍。
皇贵妃那里根本不用他担心,他母妃高明着呢,别看现在像是处于劣势,可也未必。近段时间皇宫定不安宁,皇贵妃禁足恰到好处的避开了这些纷争。而牵扯在这些纷争里的,必定伤筋动骨。
皇贵妃料想的没错,这段时间皇宫又经历了一次大换血。元宁皇帝害怕还有泄密的奴才,将可疑的全部处死,一时间,皇宫弄的人心惶惶的。
就连淑妃这些老牌宫妃,都少不了遭到元宁皇帝的骂。
自然这些破落事儿,是闹不到嬴王府的。
秦旑筠近些好奇的是她的丫鬟和嬴瑾瑜身边的侍卫长是怎么“勾结”到一起的。
这日嬴瑾瑜和秦旑筠刚好用完膳,祁浙图便匆匆的求见。待他进来后,突然跪下向秦旑筠讨个恩典。
秦旑筠一头雾水,心想她能给祁浙图什么恩典啊。
“侍卫长,你先起来吧。把话说明白。”
祁浙图依旧不肯起身,跪下磕头,十分诚恳的道,“在下求娘娘将您身边的红筝姑娘赐于在下做夫人。求娘娘开恩。”
秦旑筠被突如其来的喜讯冲击到了,一瞬愣在了这里,随后瞥了红筝一眼。
那小妮子羞红着脸,将头低了下去。
“红筝,你先下去吧。”秦旑筠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翻看自己的账本。
红筝踌躇了片刻,听话的退下了。在此期间,祁浙图的视线便没离开过红筝。
“咳咳。”嬴瑾瑜佯装咳嗽了几声,示意祁浙图回神。
祁浙图被提醒后,恋恋不舍的回头,继续恭敬的低眉。
“侍卫长年岁如何,家住何处,家长可有长辈做主,长辈同意否?”秦旑筠晾了他片刻,核对完了整个账本后,就朝他抛下了四个问题。
祁浙图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再走神,使出平日杀敌般的专注,立刻接话,“回娘娘的话,属下年二十七,祖籍黎州越县,家中长辈已经离世。”
“二十七了,好似有些老哦。”秦旑筠悠悠的说了一句,对着嬴瑾瑜眨了眨眼睛。
祁浙图瞬间就紧张了起来,求助的看向嬴瑾瑜。
嬴瑾瑜表示在娇妻和属下中选择,那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了。
见王爷不帮他,祁浙图明显的紧张起来,他手下所斩之人无数,即便第一次手刃恶贼的时候,都不曾像现在这般紧张。祁浙图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受审判般的等待着秦旑筠罗列他的“罪状”。
“不过,年岁倒是不成问题。年龄大些说不定还懂得照顾人。”秦旑筠略带笑意的看着祁浙图,缓缓吐着嘴里的话。
祁浙图肩膀一松,蓦然呼了一口气。
谁知,秦旑筠还未结束,又继续说道,“但是……”
祁浙图放下的心立刻又被提了起来,他心中备受煎熬,娘娘到底想说什么,这比打他还难受。可他又不敢问,只得被迫感受着这样的痛苦。
“但是,本妃如何知得侍卫长对红筝的情谊呢?”秦旑筠不再逗他了,开始了正儿八经的替“女”相亲之路。
祁浙图回忆片刻,娓娓道来。他对红筝的情谊,藏了许久。在嬴瑾瑜带着秦旑筠归府,红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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