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把你主子,黎爷,尉迟爷,疾风都叫上。”
“…是!”
凝风满心疑惑,但忧虑的态势只维持了一秒,就乖乖去叫人了。
“上山?”
骆云霆听了凝风所说,亦是满心迷惑,但还好,翦云照说要上的山是红荔山,就在庄子后面,爬上山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
黎玉停与尉迟元浩自然在一起,趁等年夜饭的空档,长辈继续玩欢牌、下象棋,而他们仨与疾风,则聚在木工坊里,悄无声息地在试验木活字印刷。
这样的实验,他们每隔两天就会进行一次,以求掌握所刻木活字是阳面更好用,还是阴面更好用?再就是刻字的深度都要探出一个最恰当的尺度。
还有所刻木活字排版时的间隔,印在纸上后,怎样才最美观,看在眼里,视觉感受最好……
这会儿,凝风说明来意后,尉迟元浩跟着就笑了:“这真是我大妹子!”
听他那自得的感叹,黎玉停莫名其炒的同时,亦忍不住对他来了斜斜一看。
几人与翦云照一照面,翦云照便笑着让他们去拿锄头。
而在等待的时候,翦云照亦忍不住想,这时候去挖的冬笋会不会老了?
但想既然有冬笋这一说,挖来也是可以吃的。
去取锄头,似乎也不用都去,疾风与凝风迈着飞毛腿打了一个转,每人手中拿了三把锄头。
翦云照忍不住赞了一声:“还不错,知道给我拿上一把。”
“照儿,你还是别去了吧!”
骆云霆很是无奈地劝说道。
“是啊,大妹子,你还是别去的好,积雪这么厚,你别一脚踏进去,半条腿陷在了里面。”
“大哥,你不会说话就别说,我不去,你们知道怎么挖冬笋吗?再者,你们知道什么是冬笋吗?”
翦云照越说越理直气壮,蹬了蹬脚,催促起来:“别耽搁了,再耽搁下去,天就要黑了。”
“云照,我就问问那冬笋挖来准备做什么?”
黎玉停知道尉迟元浩之前所说惹到了翦云照,所以,他这会儿只想了解,他们这时去挖冬笋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吃!”
翦云照先简单说了一个字,再让他们边走边说,几人正准备迈步,黎玉萱脸颊通红的走了出来:“云照,你让他们跟着去做什么?”
“挖好吃的。”
“那我也去,等等我,我去换鞋,很快的,等我哟……”
“大哥,你留在这等一会儿,我们先上山。”
翦云照说着,不由分说地迈步率先走了,她这一迈步,骆云霆紧跟一步追上,想牵上她一只手,却被她甩开了,还暗里瞪了他一眼。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这人真是,你我虽是正经夫妻,可也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秀恩爱的。
当然,这都是骆云霆为了自我安慰,脑补的一段话。
他们确实是正经夫妻,可翦云照一点也没有做娘子的自觉性,两者之间的相处与之前没有任何改变。
而被翦云照点名留下来等黎玉萱的尉迟元浩,此时却一改嘻笑玩乐的表情,满脸复杂的立在那里,心底却有两个声音在叫嚣。
是留下来等候?还是兀自跟上他们?
这份忧虑,就好像他与黎玉萱的现状。
自从关烨提了两年的约定,黎卓如当着皇上关钰的面也应了。
两年里,黎玉萱不会与任何人论及定亲婚嫁事宜。
两年他可以等,关键在于黎玉萱的态度,似乎与关烨之间真的有了情分似的,而他,就成了边缘人。
大妹子为何会特别吩咐他留下来等?
黎玉停离去的时侯,看了看他,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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