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双手负手在身后，一副极为难办的样子。
“本市就我们学校开设有壁画专业的课程，别的学校没有这一门专业，更不可能有这一类藏书。”
“我说你真是死脑子。”
林学义将他口中那几本破书塞回她手里，语气催促：“不会去书店瞧瞧？或者是邻市看看？”
弗陵颇为头疼，将那几本书环在胸前，问他：“你就那么急？”
“废话。”
弗陵讷讷地动了下唇角：“那电子版的可以吗？”
“如果我的眼睛看得懂电脑礼的文字的话，我还要你一个助理做什么？”
弗陵也是不懂了，怎么在电脑上看到的电子版还能与文字版有什么区别？
林学义很反感一切电子设备。
她就不明白了，都二十一世纪了，他上学那年又不是没有接触过电子产品，怎么还会对这些避如蛇蝎？
他除非搬出自己对电子设备过敏这样的理由才能打消自己心底怀疑。
“我可以给你打印出来，准保跟印刷厂的一模一样。”
林学义想也不想地便拒绝。
“我不要，电子版的看不懂，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借也好，总之我就得拿在手上，摸得到实际触感的。但是你从电脑上给我打印出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字体机械化，毫无美感，我受不了。”
若不是他脾气古怪在先，弗陵都忍不住想要怀疑，这老家伙压根就是为了找自己茬而来。
“您就不能......”弗陵微微一笑：“凑合着点用，我敢保证，这字绝对不会给您错一个，而且您不是也着急论文发表。”
林学义一时拧眉，义正言辞地道：“学术的问题不能含糊，你不要给我搞国外那一套，脚踏实地做事，我是不会害了你的。”
弗陵嘴角抿成一道直线。
林学义翻脸不认人的时候是真的不讲丝毫情面。
再者说了，自己怎么就不脚踏实地？
现代社会多少工种都因为计算机的使用而受益，有本事他就连上班指纹打卡都给省了。
弗陵微垂了垂眼帘，说：“不一定，我当年在国外要找国内的一部著作，线下找了许久始终找不到，后来线上找才找到的......”
“别总提你在国外怎么怎么，你这个崇洋媚外的学生。”
弗陵：“......”
林学义埋首在桌案前，头也不抬地朝她说了句：“还愣着做什么？我现在着不然我把这么重要的事交待给你做什么？何况这事总比做来得简单。”
一本正经的语气听得人心头窝火，但她还就得忍着。
“行。”
“答应得这般干脆，要是到时翻车了......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丑话我一般先说在前头，为的是让你有反悔的余地。”
弗陵恭维地笑了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谢您吉言，但是我既然作为您的助理，找一本书还是做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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