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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懂了吗?
怕是根本就听不懂,不过他才五岁,让他纠结这些事做什么。
堂姐伤心难过的原因不外是宗濂溪拒绝了她,但宗濂溪当时也不清楚堂姐就在屏风久听到了这一切。
她只是知道,自己丢人现眼了,但这件事是被自己的亲堂弟给看在眼底的。
可若非褚熙宁在背地里拉媒保纤,也不会平白无故惹出这些事端。
弗陵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对方闲得慌。
“不过,你才五岁,懂什么提亲,男婚女嫁?”
弗陵指腹压着你对方小下巴,微微抬起,看他委委屈屈的眼神。
褚熙宁知道瞒不住他,只好同她将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堂姐还书本上写了一些情诗,我看到了,她私底下还偷偷去买一些鬼怪之谈狐仙书生的话本,我也看到了。那天觉得好奇,问她买的是什么,她偷偷摸摸的也不告诉我,后来我实在是好奇心强,就自己偷偷去买。”
弗陵抿了抿唇,脸色沉了下去,“你们俩怎么回事?就不能看点好的吗?”
她当初同意宗濂溪把褚熙宁带过去一块学习是相信他找来的先生能将这死孩子的调皮捣蛋给纠正掉的。
褚熙宁低垂着自己的眼帘,不敢看她,但却还是老老实实地交待道,“不过那些都不怎么好看,漏洞百出,逻辑不通,哪有狐仙都是美貌无双的少女?我又不是没有亲眼见过狐狸,我还抱过呢,小时候你给我抓了一只,狐骚味太重了,一点都不想我想的那样。”
他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的样子。
弗陵舌尖掸了掸后槽牙,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问你,你喜欢宗濂溪是因为他家有大房子吗?”
褚熙宁自然摇头。
“我喜欢宗哥哥,是因为,是因为……”
褚熙宁微微掀起颤动的长睫看了弗陵一眼后。
“就是有一次堂姐躲在我们家里避难,赵利平喝醉酒后骂骂咧咧地找上门来,还险些摔酒瓶子要打你,逼着我们把堂姐交出去,幸好是周围的邻居都被他的吵闹声给惊醒了,过来帮我们将他弄走,事后,宗哥哥他说过一句话,谁欺负我们,他就欺负谁。”
······
弗陵叮嘱褚熙宁都假装那件事不曾发生过,就算当着堂姐的面子,也要装成失忆的样子,给堂姐留一点面子。
而且堂姐在因为被拒绝了这一件事上,现阶段已经回了赵家。
就连平时去陀隐先生面前上课的事,也都忽然终止了。
至于原因,两姐弟对此都心照不宣。
宗濂溪清不清楚,她不知道,只是他也始终不曾过问过一句。
弗陵那时便或多或少地猜测,其实他当时一直是知道,堂姐就躲在屏风后。
······
每到转季时节,褚熙宁便经常生病,是因过去落水留下的后遗症。
近期甚少去宗家上学,功课也落下了不少,宗濂溪每次总会寻着时间就去他家给他补上功课。
过去陀隐先生不止一次称赞过这孩子天资聪明,就是经常将那股精明劲落在玩乐上,如今落下不少功课,又担心孩子将过去学到的抛弃到九霄云外去。
好在宗濂溪亲自上门教学。
但凡先生教授给他的知识,都无一例外传授给了褚熙宁。
可这回,褚熙宁又不不像过去一样,将心思都落在学习上。
问及原因,这小孩又不肯说。
宗濂溪没办法,总觉得是因为他之前帮他堂姐提亲被自己绝后,小孩子就跟他闹起了矛盾。
问太多,他就使小性子说自己不想写了,让他走。
而且这件事过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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