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跟我父母说我的事?”
他是天真还是蠢?
什么事都能懒到弗陵身上。
可不管如何,单单这两样,还敢带着小保姆出逃,不是跟自己当初想着逃离檀家一样蠢笨可笑?
她弗陵止不住地扬了扬唇角,又被他给喝止:“你还笑。”
弗陵还在笑,但她笑的是自己的无知。
檀晩的遗愿是好好活着,回去见自己的母亲。
可她一日不找出自己陷入险境的矛头,难道就真的能安全回国吗?
那些人要的是自己的死,但凡她生命结束的那一刹那,才是彻底的安全。
如今对她而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羊入虎口,深陷狼窝,对单纯无知不知事的羊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她的笑彻底地激怒了林泽。
因为女友已经被父母给送走,并且不知所踪,他全身的愤怒没有办法纾解,只能将这一切的怒火落在可能泄露他行踪的檀晩身上。
“是你,要不是你泄露我的行踪,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在哪?”他陡然伸手,掐住弗陵脖颈。
可就在碰到弗陵脖颈的前一刹那,手腕被另一道强大的力道给牵制住。
咔嚓声,是骨头的脆响。
林泽嗷嗷惨叫。
弗陵往上瞄了一眼,“别动手。”
徐七并未松开钳制。
“他是我朋友,细皮嫩肉的,挨不过你这一下。”弗陵眉心一拧,手搭在他臂弯上。
手掌下,能明显地感觉到绷紧的肌肉和强大的坚毅的无法诉说的力量。
他松开了手,在弗陵的牵引下,也重新坐了下来,手上持着筷子,漫不经心地动了动口,却没有最开始吃饭的兴致。
若不是他有意放了力道,林泽的手现在怕也是脱臼了。
弗陵越发对这个机器人感到好奇不已。
林泽握着自己已经差点就脱臼的手,惨兮兮地叫着,哭得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
弗陵轻哂了一声,“我可没那么多嘴多舌去跟你父母说,我也是刚刚回家,跟你一样,被人抓回来的。”
林泽哀嚎惨叫之际不忘问了句:“真的?”
弗陵嗤笑:“骗你做什么?好歹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
她将原本推到谢训面前的盘子转手推到他面前,是西蓝花和胡萝卜。
不忍心将肉给林泽。
毕竟机器人好像也是个蛮护食的性子。
“你吃饭了吗?要不然,在这里吃点。”
林泽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背擦着泪:“她走了。”
弗陵意识到他说的“她”应该就是小保姆:“走就走了吧,离开了你,她至少还有更好的选择。”
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难道在这里自怨自艾,她就能回来的吗?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也就算了,就算跑了能做什么过活?
林泽怒道:“什么意思啊你?你是不是在说我不是她最好的选择?你就那么看不起我?”
弗陵笑了,撑着下颌看向他去:“从古至今,那个富贵人家的少爷跟保姆私奔有好结果的?”
林泽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眶还噙着泪。
她饶有兴致地说了起来,“就说那三击掌和父亲断绝父女关系的王宝钏,舍弃荣华富贵,苦受寒窑十八年,丈夫到头来不还是给别人当了西凉王。”
“干嘛将我比作女人?我好歹也是男人。”声音还带着哭腔。
“你还知道你是男人,想想朴英才跟他家小保姆跑后,他妈妈为此伤心难受,拿了猎枪顶在自己下颚上,自杀了。”
弗陵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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