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怀遇看到她后当即愤怒地将人给拉到自己身侧,搂在怀里,雄赳赳气昂昂地对那两保镖颐指气使过去。
弗陵:……
犯病了,怎么又犯病了?
这脑子里那东西还能影响到智商,这病倒是很标新立异。
无奈之下,只好被“挟持”着拥人进房门。
霍怀遇反手将门带上,迫不及待地便放开握在她腰间的手,绕着整个房间若有所思地看了又看。
弗陵只觉莫名其妙,随在他身后也到处探头探脑,“你找什么?”
霍怀遇噤声。
弗陵越觉莫名。
他在外头不是还大声嚷嚷着要进自己房间,可这进来后反倒是跟做贼一样神经兮兮的。
霍怀遇在房间内搜罗了一阵,最后连厕所衣柜各处偏僻的角落都不曾放过。
弗陵耐着性子等他说话,直到他从床头正对面的电视机上找到一个特殊的小红点。
霍怀遇将那被黑色胶带裹得密不可分的小玩意从电视机内取了出来。
弗陵盯了许久,纳闷了一瞬。
“这是什么?像虫蛹一样,你看这是不是它的眼珠子?”
霍怀遇指尖压住她唇角。
弗陵怔了一怔,抿着唇不再言语,身子往斜后方一退。
霍怀遇喉结滚动,松开手,将那小玩意从黑胶带中拆解出来,捏在手上反复玩。
弗陵嘴型无声地动了动:针孔摄像头。
霍怀遇挑眉,眼神示意:谁干的?
弗陵摊手:不知道啊,那我们现在不是被看得一清二楚了吗?
之前新闻上总是说过不少大酒店都难逃针孔摄像机的存在,只是这游轮是司家的,又在自己的房间里,怕是针对自己而来。
霍怀遇轻笑,嘴唇翕动,无声地说:应该是看到了,包括我们找这个的过程。
弗陵抿了下唇,倒抽了一口凉气,冷哼出声。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不说话干什么?反正看到看到了,难道还要让他们继续看我们的私生活不成?”
她捏过霍怀遇手上那玩意准备将其给扔垃圾桶里去,却被霍怀遇给拉住了手。
“别扔。”
霍怀遇来抢她手里的东西。
“你干什么?”
弗陵一瞬莫名。
霍怀遇迫于无奈,为了分散她注意力,只好胡乱指去:“你看,飞机。”
“……”
看看,这已经幼稚得无可救药了。
霍怀遇还是趁着弗陵注意力转移的时候将那东西给抢了回去。
弗陵懒得再继续跟这么幼稚的人争,索性也就不去管了,神色慵懒地躺在沙发上,静观其变。
她倒是想看看霍怀遇到底想用什么手段帮助对家产之争没有半分兴致的她。
可霍怀遇却将东西安回之前的位置。
弗陵挑了下眉头,手撑在下颌处思忖着他这行为到底有何深意。
可到底是因为自己才思枯竭还是本来就没有什么特殊意味?
只见霍怀遇做完这一切后也云淡风轻地走到自己身侧,挨着左边肩膀坐下。
“可以了,这样他们想看什么就能看什么。”
“就这样?”
霍怀遇转过身来时,朝她伸出手:“抱一下。”
“有病……”
弗陵嗤笑着拍开。
霍怀遇当即将她的手抓住,整个人倒在他怀里。
头顶上有低沉沙哑的声音,余音缭绕,一只大手在脑后发根处轻轻地磨着磨着,缠缠绵绵地痒。
“我们是私奔的小两口,这次是被抓回去见你那位古板的父亲的,他们想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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