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过去,忙道:“先生可以作证,我是救人才回不来。”
左秉臣身子微微一侧,朝皇帝点了下头。
“薛夫人重伤未愈,她责任心重,不忍离开。”
忽如其来几分火上浇油的味道。
弗陵斜睨了对方一眼过去后,才不解地抿了抿唇,看向神色不怎么对劲的帝王。
“有什么不对的吗?”
皇帝默声不语,只是深邃的目光越发黯然,瞳孔中更是见不到任何光亮,那丝骇人的黑暗锁紧了自己,拢住自己的四肢百骸,有一瞬间呼吸微窒。
弗陵心口微乱地跳着,不自觉地往他面前走进了几步。
“你......”
“没事吧”三个字梗在自己喉咙口。
皇帝:“彻夜不归,还有道理了?”
弗陵:“......”
后知后觉地说道:“我不是都已经解释原因了,因为还要给薛夫人治病。”
“就以为这个原因生气?”未免也太大惊小怪。
不解地往左秉臣身上看去一眼,不料对方却往门口遁去。
弗陵愣了愣,指着他,看着皇帝。
“昨晚我是说要回来的,但先生说宫门已经落锁,回不来,才让我再今天早上回,我天不亮就过来了,也没有因为我一夜没回宫就耽误什么吧?”
那意思无非是甩锅。
要死也得将左秉臣一块给拖上。
皇帝依旧不作声。
真是的,你要是跟我吵吵,我还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偏偏现在好像是打在一团棉花身上,棉花张不开口说话,自己在一旁瞎鼓捣又有什么用?
弗陵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近他跟前,衣裙缓缓驰动,挨着他膝盖蹲下身来,抬起头来望向他,说:“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在哪了。但我不是什么是非不分的人,你只要跟我说我哪里做错,我定然会虚心接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皇帝只是看她,并未曾说话
弗陵举手立誓言:“我也知错能改,善莫大……”
“薛夫人是你救治的?”
皇帝忽然问话。
弗陵心底傲得厉害,压着得意淡淡说道:“嗯,鬼门关口拖了回来,你可不知道,当时情况很凶险,事后徐文君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是我碍着他的事了。”
皇帝说:“那你知道她是皇后母亲?”
“嗯,救人之前,先生说起过。”
但她救人本来就无所谓什么身份,只在穷人和富人之间做区别对待。
皇帝道:“那为何先生说,你救人后,撺掇她和离?”
弗陵挑了下眉头:“这不是因为家暴吗?不和离,不分开,难道还等着在回家被他打死?何况……”
她压低声音,凑近皇帝面前。
“薛夫人在昏迷时告诉我一个秘密。”
那徐文君之所以要打杀她并非夫妻两人闹矛盾,而是为了灭口。
只不过当时自己刚刚下再更近一步问出来些什么,那徐文君却要将漠不相关的自己赶,薛夫人自己也昏迷不醒,她便只能就此收手。
再没有完全掌握事情具体时弗陵也不敢在皇帝面前瞎说什么,只是道:
“先不告诉你,等我掌握更多细节……”
皇帝道:“你出宫的机会本就不多,怎么掌握细节?”
“……”弗陵脸色一时间耷拉了下来。
她可是前不久才答应过皇帝要安分守己地在这里挨到假死逃生。
早知道如今如此进退两难,就该把皇帝当时给出的封口费还回去与他,也免得自己现在处于被动局面。
见她面色郁郁,抬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