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那一次像今天这般感觉屋中如此空旷。
皇帝捏着那方小小的锦盒,一直盯着那小小的一方锦盒想要看出其中有什么端倪,可除了淡淡的药草香外什么都不曾闻得到。
抬手覆在眼上,琢磨着她与及阅偷偷摸摸说过的话,心底一阵愣嗤。
她临走前,什么都不曾带走,就只留下这一方锦盒。
千叮咛万嘱咐地警告过及阅,若是自己头疼加剧,一定要让他服下。
“她还说,这是她的心血凝就,别浪费了。”
皇帝扬了下唇角:“为什么这件事还要偷偷瞒着我说?”
“其实这事只是附带。”
“附带?”
“嗯,我们真正谈的事情并不是这些。”
皇帝面色严肃,“说什么了?别给我少漏了一个字一句话。”
及阅到底是叛变了,毕竟真正靠吃饭过日子的还得靠眼下这位,他还是懂得在什么样的场合顺着那一位的脾气来。
最好的是,两边的不得罪。
像跟墙头草一样,那边需要那边倒。
“姑娘让我去查徐三这段期间是否进过宫,叮嘱过臣不能说,但臣怕您,不敢不说。”
皇帝将锦盒收起,淡声道:“你怕脑袋分家是对的,这种害怕日后也要继续保持。”
虽然是被表扬了但到底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虽然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
“送这锦盒又是怎么回事?”
及阅见他脸上的愁眉不展总算是舒展开来了,遂道:“姑娘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要走之前,见您脸色不太好,@塞给我的。”
皇帝敛着眉心问:“除了@没有再说别的?”
及阅道:“说了一句大不敬的,但当时我没仔细听,姑娘是压着嗓音说的,我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不敢说。”
就算听清楚了什么也不敢亲口说出来,除非她是脑袋真不要了。
皇帝冷笑:“就算是骂人也不避讳着点。”
“陛下去哪?”
“饿了。”
“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
“我们认识的。”
“老板,我们吃饱了,这是我们的饭钱,先给你放这里了。”
“怎么回事?我哥怎么出来了?”
“你哥的事问我做什么,我又没修成她肚子里的蛔虫。”
“可他们现在还跟着我们呢。”
“今晚的事,还是我自己去,你负责将他们引走......”
“至于......”
“我保证不跟我哥说。”
“我不是很信你呀,毕竟,我刚刚吃了”
“你自己小心。”
“好,”其实不管她拿来什么药自己都尝试过,从来没有说怀疑她有什么异心过。
可她偏偏就是抓住了自己对她的信任,趁着第一缕的曦光,毫不犹豫地说了离开。
这种过分随意的态度好像已经把这宫里当做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及阅回来时说:“陛下,她回去了。”
及阅是自己让他跟在她身后,以确保她一路出宫顺利平安。
然出入宫闱这种事对她而然已经是驾轻就熟。
这一次同样。
这个世界上哪有哪么多意料之外的状况,无非是情理之中的故设陷阱。
除非做手脚要不然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意外情况发生。
可她从来没有发现。
这一次他没有重操旧业。
“回去了。”
皇帝声淡淡:“她回去后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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