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波洛克带头鼓起掌来。
由于人不多，掌声稀稀落落。
巨炮轰鸣威尔克斯耸耸肩，拿出了他的手炮，走到了船舷边上，准备射击。
“这是打算做什么？射击什么？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爆烈炎锤斯塔尔好奇地问道。看巨炮轰鸣威尔克斯这架势，爆烈炎锤斯塔尔完全猜不到接下他要攻击什么目标。
“看不到就对了。”巨炮轰鸣威尔克斯说道。
“你们谁能解释一下吗？”白毛波洛克忍不住向莨菪等人询问道。
“半身人，有点耐心，你很快就可以亲眼看到了。当然也可能亲眼看不到。”巨炮轰鸣威尔克斯说道。
“你们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弄得神神秘秘的。”白毛波洛克说道。
“因为这个计划完全没把握，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看着就是了。”莨菪说道。
“好吧，不解释计划就算了。但至少你们应该告诉我们，应该看哪个方向吧？到处黑漆漆的一片，除了怪声就是怪声。”白毛波洛克说道。
“看前方，那边。”莨菪指着前方一片黑暗说道。
众人听了这话，都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一片黑暗，心里比黑暗还黑暗。
这时巨炮轰鸣威尔克斯瞄准了那片黑暗，在轰鸣声中，发射了一发手炮炮弹。
灼热的球形炮弹带着火光，划破漆黑的天空。
忽然爆裂声响起，炮弹在空中炸开，无数闪亮的光点喷涌而出，散布在空中，形成一片白色光团。
“那是什么？这总可以介绍一下吧？”白毛波洛克问道。
“特制的荧光粉，可以持续发光一段时间。”莨菪解释道。
“倒是挺好看的。有什么意义吗？”白毛波洛克问道。
“我们希望这些光粉能标志出空气的流动方向。”莨菪说道。
“啊，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声音和气流有关？”冰刺珀西猜测道。
“是的，我们打算给风染色。看起来一发不够，矮人，咱们再来几发。”莨菪说道。
莨菪说完，伸展开一对机械手臂，帮忙巨炮轰鸣威尔克斯装填手炮炮弹。
巨炮轰鸣威尔克斯一下下将炮弹射入漆黑天空，释放出一个个光团。
光团渐渐扩散，融汇成了一大片。
“快看，光的尽头在流动！”始终在观察光团的黑子喊道。
“好像被什么东西吸进去了。”旁边的咕噜说道。
“看来那里就有一个。没想到这么近。”莨菪说道。
“什么东西？”白毛波洛克问道。
“漩涡。”莨菪答道。
正当他们交谈时，白色光团已经被漩涡吸引，渐渐旋转起来，将漏洞形漩涡染成了白色。
“诸位还记得吗，那些解释无光海为什么无光的理论，其中有一种就和漩涡有关，说是漩涡吸收了光。虽然我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吸收光，不过发出这些声音的，就是它们。”莨菪说道。
“它们？这么说还不止一个？”冰刺珀西问道。
“不止一个，大大小小分布在附近。”莨菪说道。
“那岂不是很危险？”冰刺珀西皱眉问道。
“小漩涡对咱们没有妨碍，如果是大漩涡，恐怕会把我们卷进去。”莨菪答道。
“太可怕了，我们怎么才能躲开大漩涡？”白毛波洛克惊问道。
“主要靠运气，次要靠声音。目前为止咱们的运气不错，没遇到大漩涡。至于声音，我猜声音越响的地方，漩涡规模越大，咱们得绕开走。”莨菪说道。
“天哪，听你怎么一说，我觉得周围声音越来越大了，关键是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这怎么躲？”白毛波洛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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