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竟然一片乌黑!
西门追雪想不到方才那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自己和她们素不相识,居然暗下毒手,一时瞧得脸色大变,惊诧的道:“这真是怪事,小弟和她们无怨无仇,怎的暗中下起毒来?”一面连忙朝吕兆熊拱手一揖道:“今日如无兄台及时阻止,小弟中了剧毒,还懵无所知,真叫小弟感激不尽!”
吕兆熊朗朗一笑,握着西门追雪的臂膀,说道:“兄弟和毕兄一见投缘,咱们武林中人,讲究肝胆相照,毕兄这般说法,倒见外了。”
西门追雪唯唯应是,心中不由对他生了好感。
店伙瞧到两人坐在一桌,谈笑生风,就替两人摆上杯筷,然后把吕兆熊点的酒菜,和西门追雪叫的一碗面和一笼包子,一起送上。
吕兆熊挥手道:“我和这位毕兄,难得见面,你替我吩咐厨下,只管把可口的酒菜多做几色送来,面点先收去了。”
西门追雪要待出声阻住,但又不好出口。
店伙连声应是,退了下去。
吕兆熊替西门追雪面前斟满了酒,然后举杯笑道:“毕兄,我们慢慢吃喝起来,这里酒菜,口味还算不错!”
说着一饮而尽。
西门追雪涉世未深,只觉吕兆熊为人豪爽,和自己当真一见如故,盛情可感,也就举杯干了,一面说道:“吕兄盛情,小弟却之不恭。”
吕兆熊爽朗的道:“当然,当然,古人曾有酒逢知己千杯少,兄弟能和毕兄相识,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似乎是有心和西门追雪结交,言词之间,曲意拉拢,处处表现出他性格豪爽,待人真挚!
西门追雪一时把他引为知己,大有相见恨晚之慨!
两人边吃边谈,愈说愈是投机,吕兆熊乘机询问西门追雪身世,西门追雪毫不隐瞒,约略说出自己出外寻父之事。
吕兆熊故作惊喜道:“原来毕兄就是屠龙剑客毕老前辈的哲嗣,兄弟时常听家师提起令尊,心中仰慕已极!”
西门追雪忙道:“吕兄尊师,不知如何称呼,既然识得家父,想来定是前辈高人。”
吕兆熊道:“兄弟听家师口气,好像和毕兄令尊极熟,只是家师已有多年不在江湖走动,不愿人知,兄弟不敢多说。”
西门追雪妥若是略有江湖经验,或者稍为留心,必可发现吕兆熊言词之间,都是顺着自己的口气而说,其中颇多闪铄之处,只是他涉世未深,哪会觉察得到?此时听说吕兆熊的师傅竟是自己父亲昔年;日交,心中更是高兴,连忙说道:“吕兄尊师,既是家父故友,兄弟理当拜谒,还望吕兄引见才好。
吕兆熊故作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家师隐居黄钟坪,除了两三知友,极少和江湖上人交往,平日严禁兄弟,不准在人前提起,兄弟就是回转黄钟坪去的,不想在这里和毕兄相遇,大家不是外人,兄弟耽点不是,替毕兄引见,想来家师也不致以此见责。”
西门追雪大喜过望,连连拱手道:“吕兄如此厚爱,小弟感激不尽。”
吕兆熊朗笑道:“人之相知,贵在心知,自家兄弟何用客气,家师隐居多年,能够见到故人之子,也许老怀弥慰呢!”说着站起身子道:“这里离黄钟坪,还有百来里路,毕兄如无要事,咱们这就动身。”
西门追雪跟着起身道。
“小弟初走江湖,就是为了寻访家父下落,吕兄尊师,隐居之地,既然离这里不远,小弟自然先去拜谒为是。”
吕兆熊脸上闪过一丝阴笑,就挥手叫过店伙,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吩咐道:“结过酒账,多的不用找了!”
店伙见他出手阔绰,乐得眉花眼笑,连连称谢。
吕兆熊挽着西门追雪手臂,一闪下楼,出了城门,吕兆熊要暗中试试西门追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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