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浸湿。
“人怎可这般流汗?”丹瑜有些不解,上前拉起凡星的胳膊把起了脉。
“如何?”墨流尘着急的询问。
丹瑜忽然面色一滞,看向顾老头,只见顾老头脸色阴骛的盯着丹瑜,丹瑜似是思考着什么,过了片刻道:“无妨!”说着扯了扯嘴角。
墨流尘此时失了法力,但毕竟懂些医术,刚才他环抱顾凡星时隐约感觉到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凡星体内压制着她,此时见丹瑜脸上若有所思心里肯定了顾凡星并不是什么旧疾,而是......
“顾老伯,在下会些医术,不妨我给凡星姑娘写张方子,定能缓解!”
“不用了,我带她看过大夫,大夫说她是因头痛盐引起的盗汗。”顾老头严词拒绝。
“盐?凡星姑娘正值妙龄,如何会有盐之症?”墨流尘疑窦丛生。
“我说了,不用!凡星已经看过大夫了,大夫要她多喝些水便可缓解!”
“哪里来的庸医,如若喝水......”见墨流尘有些愤懑,丹瑜急忙打断:“流尘不可如此,说不上是我医术不佳!”~流尘见丹瑜神色当即噤了声。
邹瑶知晓顾老头所说的大夫指的就是杜芝清,可是杜芝清此人医术时好时坏,全由心情诊病,本就不可信,但杜芝清缓解了顾老头的伤痛,倒是叫她对他高看了半分。
顾老头边说着边从小锦怀中扶过凡星,用袖沿拂去了她额头的汗水对众人又道:“我家凡星无事,不用大家劳心,来再喝点水!”
丹瑜背着的手指微微一动,一滴仙露落进了杯中,众人并无察觉,待杯盏里的水尽数入口,凡星这才转醒过来,怔怔的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人道:“大家为何......?莫不是我又犯了头痛病?”
见凡星好转,墨流尘这才面色缓和柔声道:“可还有不适?”
“就是有些累。”凡星虚弱道。
“我先代凡星进屋休息!”邹瑶挤到墨流尘身边从顾老头手里接过凡星,搀着她进了里屋。
墨流尘转头看向阿蛋问道:“你如何知晓她的名讳?”
阿蛋无辜的盯着墨流尘并不作声,墨流尘站起身向前一步弯腰盯着阿蛋又问了一遍:“你如何知晓?”
阿蛋“哇”的一下哭出了声道:“娘......娘亲那日叫她凡星姑娘,阿,阿蛋不是有意的!”
墨流尘听闻这才直起身摸了摸阿蛋的头道:“阿蛋,乖!不哭,哥哥待会儿带你去找娘亲。”
阿蛋果真是痴傻,听墨流尘这么说又笑了起来,见阿蛋又哭又笑,顾老头问道:“这孩子是哪家的?”
墨流尘道:“他是胡大胆家的孩子!”
“胡大胆......”
“正是。”
顾老头思索片刻似是记起什么道:“原来是他家那痴傻小儿。”说完像是松了一口气。
丹瑜、墨流尘二人因顾凡星之事内心多少有些疑虑,又见顾老头执拗不肯叫丹瑜诊治,更让二人满腹狐疑这老头似是在隐瞒着什么,但此时也不好去寻根问底,便都装作无事一般。
待到顾老头进到屋内去照看凡星,丹瑜支开小锦要她去与阿蛋作伴,虽不情愿,但是迫于丹瑜的命令,她还是勉强的挪远了几步任由阿蛋抓虫爬树。
见四下无人丹瑜问道:“这顾家似是有些隐秘之事!”
“我也早已察觉,凡星到底身体如何?”墨流尘蹙眉问道。
“我刚探了她的脉搏,并无病痛,只是......”
“只是什么?”
“她身体里有东西压制了她的力量!”
“力量?什么力量?”墨流尘抬眼看向丹瑜。
“我也说不明白,只是这力量绝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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