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提出解除他们的婚约,为了不让王兰之为难,她居然自己先提出来,这样,琅琊王氏和陈郡谢氏指责的就不会是王兰之了,而是她谢紫玉了。”
秋离也道:“好深情,我要是兰之兄,恐怕我肯定会动心啊。”
谢衡清缓缓走来,道:“这是我们整个陈郡谢氏的决定,从此,谢家大小姐谢紫玉和王兰之再无一丝一毫瓜葛,他婚我嫁永不相关。”
“凭什么!你们谢氏如此嚣张吗?”
“亏我们王氏和你们谢氏还是世交,你们居然胆敢这样?”
“说的好像我们王氏很稀罕他们谢氏似的!”
王氏的人纷纷不服。
君临也道:“紫玉居然请动谢衡清来帮她,仅仅为了不让王兰之为难,这等情义,我都快要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王兰之站在下面,看着楼上的紫玉,喃喃道:“紫玉,可苦了你了……”
谢衡清站在紫玉旁边,冷冷看着王兰之,突然指着王兰之道:“因为他不配!”
此话一出,顿时聚众哗然!
“陈郡谢氏太欺负人了!”
“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琅琊王氏!”
“陈郡谢氏有什么可豪横的,论起中原第一氏族,他们谢氏一直被我们王氏压得死死的!”
“就是就是!”
二楼又出现了一个人,是张蚝。
他站在紫玉旁边,冷淡漠然的看着这一切。
陈郡谢氏很多人也是震惊不已。
琅琊王氏更是愤怒大骂。
张蚝诡异一笑。
君临奇怪的看向谢衡清,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
萧泽、秦珉之、秋离三人也是越来越疑惑。
谢衡清似乎也看到了君临,简单的微微一愣之后,便别过视线。
紫玉站在楼上,目光犹似冰川一般,冷冷的凝视着王兰之,道:“这个人是个可耻的骗子,欺骗了你们所有人。”
此话一出,聚众哗然。
王兰之震惊,奇怪,表情像是个孩子一般迷茫,想要冲过去问问,可风蜈使拦住他,道:“先看她在耍什么花样。”
琅琊王氏的人愤恨不已。
“你们陈郡谢氏有什么可豪横的!居然敢说我们家主是骗子!”
“我看啊,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和陈郡谢氏来往了!”
“就是就是!”
也有一些陈郡谢氏的水军起哄道:“先听听她怎么说,这么大的场面,总不能是空穴来风的。”
“肯定是诬陷!”
也有人阴阳怪气道:“既然是诬陷那就接着往下听,你们自己判断好了。”
君临看了看张蚝,又看了看紫玉,又看了看谢衡清,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紫玉的大礼……
张蚝的出现……
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
她陡然想起当日在西秦,雷丞相宴请毒公子时,苻坚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
她想起苻坚和奉羽的过去。
苻坚说过,他的母亲杨氏改嫁是因为他的父亲死了。
苻坚说,他那个平凡的父亲,也是个货郎,也卖一点普普通通的小玩意,却被人杀掉了,一剑封喉,他和奉羽躲在墙角玩,眼睁睁看着那个平凡的父亲被一位少年杀了,毫无征兆,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少年的剑法极好,也极快,那是一位武功很高强的少年,奉羽发了疯一样要跑过去,他怕奉羽叫出声,死死的捂着奉羽的嘴,死死的抓着奉羽,不让她出去,因为他不想奉羽死,奉羽和他那样的小,才几岁,就目睹父亲死了,连哭泣、尖叫都做不到。
因为他怕,他怕那少年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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