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虽然嫌麻烦，有意拒绝，可是阮时丹的力气不容她质疑，她根本拒绝不了。她只能无奈道，“好吧。”
云左打水回来，炉上的小锅里已经熬上了五米粥，她正就着昨晚的剩菜做一些小菜。
云左一边帮她添柴，一边随意道，“丹丹你不是杀手吗，怎么这么会做饭？”
阮时丹的手一顿，头也不抬地答道，“我是天罗的人，常年在域外，需要潜伏的时候太多，什么都得会上一些罢了。”
“哦……什么都会啊。”云左低声喃喃道，似乎想到了什么，阮时丹看着她沉思的样子，突然觉得背后一寒，自己是不是不该回答她的问题？
不过云左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噼里啪啦的火焰映在云左的眼中，使她看上去有种奇异的美感。
“对了，你既然是替赵翰墨看着小平儿，怎么还放任我们教她武功，不怕她将来不受你们的控制？”
阮时丹抬头看了一眼院中仍然在比划着剑势的宋不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却仍然保持着淡定的语气道，“我只是不想到有危险的时候她连逃跑都不会，只会拖后腿。”
“听起来你不怎么喜欢她？”
“说不上。不过云姑娘，你要是再添柴，这炉子该炸了。”
云左连忙止住往炉子里塞柴火的手，这么一会儿，半个洞口都快被她塞满了。不过云左脸不红心不跳，在阮时丹的指导下又取了些出来。
直到清香四溢的五米粥被摆上桌子，宋不平还没练完最后一遍，这最后一遍似乎格外艰难，她的一招一式都要花费比前几遍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不断有汗水从她秀气的额头滑落，但她只是咬牙坚持着。
云左走出去，却在门口遇见了抱着他的木钵也站在了厨房外的浮沉，看他眼中清明，应该是起来了有一会儿了，也不知道在这看了多久。
“禅主她……”
云左笑笑，“小平儿练剑呢，不用担心。”
“嗯。”浮沉看着那个树下舞剑的身影，澄澈的眼中除了有支持鼓励，却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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