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缘楼里的客人看着那群落荒而逃的仕子唏嘘不已,而“沈东”的那首行路难也广为流传,相信从今晚开始,沈东的名气会越来越大。
走在路上沈东豪放的“哈哈”大笑,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扬眉吐气过,这些都得益于李超。
“东哥至于这么高兴吗?”王梓峰问道。
“怎么不至于,太至于了,”沈东看着王梓峰小声说道,“天缘楼的情况你不了解,咱们刚才在那里闹事一定会传到我叔父的耳中,我少不了会被他一番责骂。”
“不过现在没事了,有了那首诗天缘楼肯定不会在计较之前咱们犯的错。”
“东哥,咱们又不是冲它天缘楼乱发脾气,不过是跟几位仕子罢了,这天缘楼也会计较。”
“你不懂,还好跟咱们产生矛盾的不是天缘楼,如果咱们对上的是他们,相信我,就算我叔父出面都不管用。”
“哦?他们这么厉害!”
“杭州的水/很/深,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所以你们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
李超、王梓峰一起回应道。 “感谢东哥提醒。”
“没什么谢不谢的,你与我家怎么说也有些渊源,我们之间本就该互相照应,你们流落到杭州,也是天意使然,今后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去丰源找我。”
“当然沈东能力有限,我代表不了整个沈家,若是有帮不到的地方,还望你们理解。”
沈东的话李超、王梓峰都明白,沈东接受了他们,在能力的范围内也可以为他们提供帮助,这就是沈东所要表达的意思。
王梓峰正色道,“东哥能看得起我们兄弟二人,是我们的福气,我们也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想交东哥的这个朋友,是交心的那种。”
“我说的也是交心的那种,谁都有不如意的时候,你们还年轻,输得起,我等着看你们乘风破浪,挂帆沧海。”
沈东看着李超笑道,“李兄,我的名头都让你打出去了,你可得继续对我负责,不然等到时候露馅了我可饶不了你。”
“好了,今晚就这样吧,我先走了,改日我请你们喝酒。”
李超、王梓峰面面相窥,一起问道,“你说沈东这是什么意思?”说完二人又一起摇摇头,完全看不明白沈东的变化。
李超看着沈东离去的背影,开口道,“既然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对咱们来说是好事这就够了。”
“这倒是,你今晚怎么样,青龙帮那条小蛇没有为难你吧,你们相处的融洽么?你也看见了我不是没把人带到,只是发生了一些意外,要是没谈好在找机会就是了。”
李超故意说道,“我就知道你不靠谱,本来也没指望着你。”
“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这怎么能怪我呢,要不是那群臭不要脸的仕子,也不可能发生意外啊,要怪也应该怪他们,请你找准方向好吧。”
“我不管过程,只看结果,结果就是今天若不是我在,沈东的这条线也得断。”
王梓峰自知理亏,问道,“那怎么办?”
“王兄,刚才沈东的话你也听见了,咱们要想在杭州立足,首先要摆正心态,有些人咱们能惹,有些人咱们碰都不要碰。”
“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
“你说呢,天缘楼没有本事的话能做的这么大吗?你不分时间场合在人家那里大闹,真要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你别说有沈东呢,你回想一下沈东帮你说话
一句话吗?”
“还有你对杭州做过调查吗?你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碰吗?夹起尾巴做人不丢人。”
“这些话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也是最后一次,我想表达什么你比谁都明白,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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