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住王爷的这条线?”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王爷不做,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还有时间,咱们做一些安排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李嫣然听到李勋的话不断点头,接着问道,“可你之前不是说要遵从父王的规矩吗?”
李勋笑了笑,“我是公主的人,既然这是您的意思,那我一定会全力支持,现在您不也已经在实施了吗?”
“只是公主,我有一事不明,杭州的势力可谓是错综复杂,有能力、有前途的人大有人在,为什么你会选择那两个小子,他们对于咱们不仅没有帮助,相反还会成为累赘。”
“就算是选盟友也要选个坚实可靠的,只要您授意,葛叔振臂一挥,那响应者还不是云集,论也轮不到他们啊!”
“更可况他们跟沈东还有联系,虽然这次的事沈东抛弃了他们,可上边还有沈天庆那个老狐狸,要是他出面,不难笼络这两个小子。”
“就算最后他们成长起来,我担心沈天庆会摘夺咱们的果实。”
李嫣然看着李勋开口道,“正如李超所说什么事不能光看眼前,要从长远的眼光去看,咱们不也是在为将来考虑吗?”
“李超的经历我们一清二楚,一介白丁能在太原发展起来并非易事,你想想他才多大,咱们算是同龄。”
“你在看看在咱们同龄人当中,不靠家族的背景,不靠祖辈的光环有人达到他那样的高度吗?”
“来到杭州仅仅一个月,就立起一座酒楼,虽然有投机取巧、左右逢源的嫌疑,可唤作是你,你能做到吗?”
“我不是故意要抬高他,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他现在欠缺的就是强有力的靠山和时间上的沉淀。”
“李超就是一块疵玉,有点耐心,给他点时间,相信他会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
“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准,安排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咱们有的是时间与机会去看清一个人的人品。”
“至于沈天庆,他愿意招揽是他的事,你也不要小看了李超、王梓峰,他们又不是傻子,我就不信对于背信弃义的小人,他们还会真心对待,没所防备。”
“更别说沈天庆充其量就是一只狐狸,狐狸在狡猾也不敢从老虎嘴里抢食,如果他敢,那就是殒命的危险。
“官场沉浮,谁敢说底子一定就是干净的,我们不发表声音、不参与是非,不是没那个资本,如果我们发声,那不是简单的叫嚷,那会是虎啸山林。”
“只是希望我的选择是对的,父王也不会因此而责怪于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王府。”
李勋道,“你是王爷的掌上明珠,他才舍不得责怪你了,如果要是真怪你了,你就往我身上推,就说是我怂恿你这么做的。”
李嫣然笑了笑没有说话,哪个表面上看起来憨厚的父王其实比谁都精明,李勋还没有资格调遣葛叔,她也没有把人推到身前挡祸的习惯。
见李嫣然不说话,李勋又开口劝道,“公主,您还是回屋歇息吧,万一沾染风寒岂是不妙。”
“不用管我,待一会儿我自会回去,你们先走吧,我在这做一会儿。”
李勋摆摆手示意夏莲过来,“你去把那件大氅拿过来,公主若是着了凉咱们谁都担待不起。”
夏莲做了个鬼脸一吐舌头,“还用你说!”
走在路上的李超、王梓峰一脸春风得意,能得到天缘楼的认同,那他们就少了后顾之忧,给醉仙楼的发展提供了很多的时间,这刚好就是他们所需要的。
李超看着王梓峰认真的说道,“王兄按照咱们的既定规划,三年内我要在杭州发出属于我们自己的
声音。”
“还要等三年?”王梓峰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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