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吗?”
王梓峰一连三问,李勋只有一个字来回答他,“嗯!”
“李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王梓峰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和沈东这次不遗余力的帮我,这些我都铭记于心。”
“我不说只是不想拉开咱们之间的距离,朋友没必要把什么都算的清清楚楚,小超现在还不省人事,你把他置于何地。”王梓峰开始了道德绑架。
李勋听他这么说急忙辩解道,“我不是想跟你分钱,我是在告诉你咱们是一个整体,对就是这样,算了这些以后再说,咱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王梓峰有些遗憾,他还以为李勋情急之下会说出钱财乃身外之物之类的话,这样他也好继续捉弄会儿李勋,可李勋并没有上当,涉及到钱财,李勋精明着呢。
杭州的城门就在眼前,一路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走了过来,然而进城的时候他们遇到了难题,“李勋是谁,对不起,没听说过。”这是守城兵卒的原话。
这也怪不得别人,李勋不是沈东,他常年窝在天缘楼,很少出外活动,知道他身份的人有限,别说是普通的兵卒,就是郎将来了,该不认识还不认识。
王梓峰看着李勋“嘿嘿”一笑,“李兄,你在霸气外漏一下,没准城门就会大敞四开,咱们也能顺利通过,不如你试一试,省的咱们这么干耗下去。”
李勋瞪了王梓峰一眼,“你行你来,咱俩彼此彼此,你笑话我有什么用!”
擅闯城门视同谋反,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当场被诛杀你都没脾气,王梓峰、李勋无奈只好站在原地等候!
天缘楼中李超已经喝下老赵配好的汤药,可人依旧毫无变化,老赵的脸色有些凝重,直言道,“葛叔这碗药的剂量很足,按理说排除他体内的淤血脏污应该不难,可他毫无反应,这不是好的征兆。”
“他现在经脉受阻,不排除淤堵就算是强行入药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还可能对他造成更严重的损伤。”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如果还是不行,那我也没办法了。”
听老赵这么说,葛叔的心平稳了很多,只要还有办法,那就一定要试一试。
老赵说的办法就是针灸,他想用针灸逼出李超腹内的淤血,打通李超的经脉。
按照老赵的吩咐,葛叔让人准备好了温水、烈酒、白布等一系列东西,待老赵净手消毒银针后,开始给李超行针。
李超犹如刺猬一样,浑身上下布满了银针,针灸是一个非常消耗精力的活,它需要施针者精神高度集中,同时对穴位、力道把握的无比娴熟,不然一但扎错,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老赵手里拿着最后一根针看向葛叔,“葛叔你让人抬起他的头,最后一根针下去,他可能会呕吐不止,千万不能呛到。”
葛叔没有多想,亲自过去抱起李超的脑袋,对着老赵点点头,“成败在此一针了,”老赵说完把最后一根针也扎了上去。
李超的呼吸有些紧促,老赵见状大喜,“见效了、见效了。”
李超干呕了两下,一股腥臭的味道传了出来,接着吐了两大口黑血,李超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葛叔后笑了笑,虚弱的叫了一声“葛叔”又昏睡过去。
老赵看出了葛叔眼中的疑惑,“别慌,他遭受重创,不是这么容易恢复的,只要吐出这两口浑浊之物,我就有信心给他医好,葛叔给我准备一间干净的屋子,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葛叔小心的放下李超,“也好,一切就交给你了,我留下两个人给你打下手,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是你用得到,只要天缘楼有,你随意去取。”
老赵听到葛叔的话后两眼放光,“你说的是真的?”
“你说呢?”葛叔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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