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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并不惊讶,这才是死士的正常生命流程。若真有人了那反而有问题。
花锦下了马查探,在一个人身上找到了个白家的玉牌:“主子,只有这个。”
叶衡接过来磨挲一下,递给云焱:“是白家的。”新八一首发
云焱接过来,同体雪白的玉腰牌,确实是真的,嗤笑一声:“那云皓日日一副清高的样子,众人皆俗唯他超凡,从来就没好好正眼看过人。没想到这种腌臜事他也有参与,屁孩。”
“可能是栽赃,莫要早下结论。”叶衡道。
“表哥你这么一也有道理,毕竟杀手出来杀人,为何要戴买主的信物?而且他们明知你在我身边,竟然派出这些不中用的东西来。”
“也可能是套中套,故意让我们以为是被栽赃,其实就是他。”叶衡又道。
云焱:!!!
什么话都被你了。
“叶将军,殿下面色实在是难看,还是稍作休息吧。”流光请求道。
叶衡知道云焱是带伤上路,瞥了他一眼,点点头。
看到叶衡允许,云焱立刻松了口气,翻身下马,让流光给他看看伤势:“你个不中用的,要不是救你,我能扯着伤。”
流光看着云焱胸口的伤又撕开了,急得都快哭了:“奴才罪该万死。”
“你别回去,别滴到本殿伤口上。”云焱嫌弃地把头瞥到一边。
流光掏出药来,心翼翼地为云焱重新上了药包扎。
花锦走到叶衡面前:“主子,不如到前面的城里买一辆马车。五殿下这伤重了些,不适合再骑马奔校”
叶衡差点气死,坐马车就意味着行程要慢,就要更久才能见到清欢了。
却只能点头,又不能真把云焱颠死在马上。
“这波人功夫不过如此,应与传信的不是一波人。下面的路依旧要警惕,不可懈怠。”
“是。”
云焱那边儿听着他表哥终于同意给他配个马车了,连上药都不叫了,咧着嘴嘿嘿笑。
他可是惨,昨一上路就后悔骑马了,求了他表哥一也没求到个马车来,因这一波人,倒是因祸得福了。
流光看着嘿嘿笑得自家殿下,这次是真哭了:“殿下,疼您就喊出来,可别憋出毛病啊。”
云焱一下就收敛了笑:“你是不是想死了!知道本殿疼就不能轻些?!”
“是是是。”流光松了口气,他家殿下还算正常。
休息了好一会,五人才有重新上路,经过下一个城池,云焱财大气粗地买下一个能装十饶马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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