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送给西小姐了。”从歌不怀好意的笑道。
“你说西觉到底偷没偷啊?”
“听说西家对西觉很苛刻,谁知道呢?”
“是啊,那位小姐不是说了吗,她那可是玄级法器。”
“西小姐的风评一直很好,不会吧?”
“谁知道呢?”
… …
西觉知道从歌来者不善,可是她现在根本没法开口,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给她下的药。只是不能开口说话,时候很难让人抓住把柄。
“西小姐不开口,这是默认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从歌运起全身灵力,击出一掌,西觉与对方对掌后,后退了几步。
从歌看西觉只是受了轻伤,气愤不已。她可是答应西梦表妹要给西觉一些教训,让她没法参加今年的招生大会。
这么想着,从歌在指缝之间夹了一根淬了毒的毒针。
眼看毒针就要扎入西觉的手掌,她的手却被另一只手擒住了。从歌转头怒瞪着来人。
“九毒宫的手段什么时候这么上不得台面了。”唐天启将从歌的手翻转过来,银针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
周围众人都深吸了一口凉气。
“我爹是九毒宫的长老,你识相点就滚开。”从歌怒喝道。
“一个九毒宫的长老,还不够分量让我滚开。从小姐若是有更硬的后台,不妨说出来。”唐天启把从歌的手甩开,拿出一方丝帕擦了擦手,将丝帕扔了。
从歌搞不清唐天启的身份,只能道:“西觉偷了我的发簪,那可是玄级法器。我教训教训她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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