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对着白莲花施了一礼:“白夫人,为何没有见到大人?下手之人是谁?”
白莲花用一块白色的丝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扫视众人一眼道:“不清楚,好像是顺天镖局干的,不过郎君已经去了北镇抚司,我们只管在此等候就是,一切等郎君回来再做定夺。”
“是……”
北镇抚司
许显纯将几个白甲兵押到北镇抚司诏狱中,连气都没喘几口,就开始审问起来。
随着皮鞭来回抽打,惨叫声不断传来:“啊……啊……”
“说……说不说……叫你他娘嘴硬,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锦衣卫的刑具硬……”
正在许显纯抽打之时,一个锦衣卫匆匆来报:“当然,凌都指挥使来了……”
“嗯……三更半夜,他不去办他师傅的丧事,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算了,速速将他请进来。”
“是……”
还没等锦衣卫出去,凌云便走了进来,身上的衣袍沾满了血迹,脸上更是不带一丝表情。
“凌都指挥使怎么深夜前来?什么犯人这事,我们锦衣卫可是最擅长的……”
许显纯话音未落,凌云便抬手打断道:“他们知道的事情太多,我怕你们还没什么出来,就把人心给弄死,等我想知道我想要的,随便你们怎么玩都行……”
许显纯听完后先是一愣,转而哈哈大笑道:“哟,想不到凌指挥使居然还会审案,那您请,我们看着……”说完,许显纯便将手中的鞭子递给了凌云。
凌云并没有去接许显纯手中的鞭子,而是凑到了许显纯的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
许显纯听完后虽然是疑惑不解,但还是照着凌云的吩咐对着陪同自己审问犯人的几个锦衣卫道:“你们几个找些布条,将他们四个的眼睛蒙起来。”
吩咐完后,许显纯对着另一个锦衣卫勾了勾手指。
那锦衣卫蹬蹬蹬跑上前:“大人有何吩咐?”
许显纯凑到了那锦衣卫的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你去如此这般这般再这般……”
虽说那锦衣卫不明所以,但还是对着许显纯拱手施了一礼,便匆匆跑了出去。
四个白甲兵,包括许显纯和几个锦衣卫,见凌云要将几人眼睛蒙住,各自心中都是疑惑不已。
凌云也不去理会众人的表情,一步步走到了四个白甲兵的身旁,这才拉长了嗓音,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新发明了一种刑法,这刑法就是,将一些不听话之人,还有那些不说老实话的人,割断他们的手腕,让他们的鲜血一滴滴流尽,最后整个人摔竭而死,整个过程中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既然你们不说老实话,那留着你们也没什么用,小爷就看着你们慢慢死去……”
听完凌云的话,被捆绑在十字木桩上的几个白甲兵嘴里谩骂着,身体剧烈的扭动,叽里咕噜也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
时间不大,被许显纯打发出去的锦衣卫提着几个木桶,又从冰库中取出几块冰来,一并拿到了诏狱。
对于木桶和冰块儿,除了几个被蒙着眼的白甲兵,许显纯和这些锦衣卫都是诧异不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凌云,期待着凌云接下来的一切举动。
凌云倒是不慌不忙,微微的回首对着几个锦衣卫道:“这些家伙嘴里叽里咕噜,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跟蚊子一样烦人,兄弟们,借你们的袜子一用,先把他们的嘴堵起来。”
“好嘞!”
几个锦衣卫哈哈大笑着脱去了自己的靴子,将脚上的臭袜子脱了下来,一个个塞进了几个白甲兵的嘴中。
这时,凌云便将几个木桶一一摆在了四个白甲兵的身旁,用手中的冰块儿轻轻地在四个白甲兵的手腕上,各自划了一下。
大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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