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再以自身为护卫,守住阵基即可。”
“换句话说,我们入主剑阵,剑阵不破,我们不退?”
绯衣武夫沉默点头。
场上武夫无不驻足,表情不一。
唯有周光棍毫无犹豫,开口回道,“只管布阵。”
“剑阵最低需要九位武夫坐镇,其剑阵方圆可达千丈,收割妖兽宛如砍瓜切菜,轻而易举。”
周光棍环顾左右。
缁衣武夫笑道,“你去列阵。”
缟衣武夫笑道,“你去摆阵。”
“上剑阵,杀妖兽。”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
一人开口,万人相随。
绯衣武夫见这一幕,欣然领命,“列阵之前,还请诸位替我守着,因为这剑阵之剑基不是我挨个摆下去,而是要我坐镇此处,以心神驾驭匣中长剑,分放千丈之内,成九宫之势。”
“你只管列阵,其它的交给我。”
绯衣武夫会心一笑,屏气凝神,盘膝打坐,五心朝天,片刻间真气涌动,如涓涓溪涧,随着风雪流入人间,落在地面。
“方圆千丈,足有十里之长宽,以他的修为会不会有些勉强?”
缁衣武夫见状,神色担忧。
“既然他敢开口,必然有所依仗,我们静观其变即可。”
缟衣武夫说话之际,忽然心神不宁,失声叫道,“不好,那头妖怪去而复返。”
说是迟那时快,那头独角妖怪果然破土而出,一角顶来。
然而,这一次缁衣与缟衣守在边上,寸步不离,剑如龙,快如闪电,铿锵一声打在了独角之上,将它原地打回土中。
他俩乘胜追击,剑气暴涨,又要一剑掠下,却见妖怪消失不见。
“毫无波动,毫无气机,来去自如。”
剑气落空,缁衣武夫的脸色再次凝重起来。
“无迹可寻,我顺着它破土的地方抖落剑气追了进去,却发现其中空空如也,行至三寸之地,泥土如石,坚不可摧,并无鼠洞的迹象。”
缟衣武夫月光剑气本想顺藤摸瓜,一击必杀,却不想三寸之地就没了它的踪迹。
“你们看看周围,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
就在他俩疑惑不已的时候,有武夫突然回返此处,脸色阴郁。
众武夫闻言,凝神一瞧,哑然无声。
周光棍倒吸一口冷气,脸上满是浓重,“我本以为只有我人族才懂得聚众造势。”
“现在可不是感概的时候,就算咱们能杀了妖兽,取其妖丹化为己用,但那也需要时间来吸收里面的力量。”
妖族众多,根本不容武夫们吸收力量。
“成蹊,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赶路。”
而另一边,李成蹊正抱着余绕梁一路向南,沿途经过的妖兽数不胜数,但两位少年心有灵犀,武势一开,妖怪之下无不闻风丧胆,夺路而逃。
“你的身子骨太弱,一旦受伤,必定命丧当场,所以这个险,我不会犯。”
“那你也不能再吃妖丹,否则一旦停下来,必然会爆体而亡。”
“你放心吧,我有武夫气护体,旁人受不了的妖力,在我这只管收下。”
李成蹊低头看了眼他,笑容满面,“只要把你送给周大哥他们,我就会停下来。”
余绕梁还想说话,突然心绪不宁,心口有团淤血徘徊不去。
“绕梁,你怎么了?”
李成蹊为他疗伤,对他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当然也感受到他体内的变化。
“妖精,被遗种打伤了,而且伤势极重。”
“再撑一会,到了前面,大家会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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