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一十三天----月晨宫。?不禁头上直冒汗,难道和清宁的事也?
他脑子里飞快的闪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像咱们兄弟这样的,原本就是一家人,说什么打招呼?不是见外了吗?”
紫翌一听他这样说,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他,那目光极为复杂,看了一会叹道:“你说怎么办吧?”
墨隐脑子里车轱辘似得转,他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想了想干脆说:“请兄长明示。”
“那张画该还我了吧?”
他心里猜得也是这件事,可这要怎么说起?!
沉吟着不语。
紫翌看他的样子着实可气,这堂堂的魔君当得,连句真话都说不出来!
“丢了吧?”紫翌和颜悦色的问。
“是丢了。”墨隐小心翼翼的答道。
紫翌在屋里来回的踱步,他心中的怒火越积越盛,一拍桌子指着墨隐骂道:“你就不能说句实话?堂堂一个魔君就这点本事?!连句实话都不敢说?!”
墨隐被他激的红了脸:“说了又怎样?!我把它烧了,毁了!你能把我怎样?!”
紫翌转过身在一张椅子上重重坐下,静默了片刻,对他说:“墨隐啊,从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你的脾性我了解,过去的事儿就不提了,所有往事一笔勾销。你,把那张画给我找出来,它没被毁,这是肯定的。”
墨隐呆呆的看着他,狐疑道:“你,这么肯定?它没被毁?!”
紫翌点点头:“我觉得它应该还在这宫里,去找找,注意要隐蔽行事。”
他就在三懿宫里住了下来。
墨隐则忙着安排姚贝和王太后出宫避暑,因为这样一来,宫里就好清查了。
王太后和姚贝出宫前带的行李,他都让得力的人检查了一番,并没有那幅画。
她们前脚一走,后脚墨隐便带着人把宫翻了个底儿朝天。
可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他又把曼伊叫过来细细查问,曼伊说那幅画是让姚贝给烧了,老太太一心要毁了这画,不可能还在世上,劝他别找了。
墨隐也觉得是紫翌想绮霞想疯了,才会觉得那幅画没有被毁。
他想了两个晚上,盘算着这瘟神住在这里不走也不是个办法,该怎么出个主意让他走才好。
想来想去,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喝闷酒。
曼伊看他在那里为难的要命,遂给他出了个主意:就说曼伊和绮霞姐妹情深,看见姚贝和老太后要毁那画,就找了一张赝品把那画给换了;然后不敢把画留在宫里,就用油布把它密封起来,趁一个月黑风高夜把它给丢到海里去了。
墨隐听了觉得这法子也甚妙,就让那痴情种到海上捞去罢!最起码他不会来烦我了。
便在第二天清晨带着曼伊去见紫翌。
曼伊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经过一说,紫翌听了询问仔细:是在哪个海域丢的?
回说:“北海。”
又问什么时辰丢的?
回说:“三个月前。”
这紫翌神君长叹一声,抬起屁股来一股风似得走了。
墨隐重重坐在椅子上,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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