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这秦广王刚从这里走,怎么又来人了?随即叫宣。
进来的是两个判官,一个姓张,一个姓陆。
这两位判官行了礼,敖顺请他们坐下,陆判官道:“我们是楚江王手下的判官,这次来是作为信使,送一封信。其实也不是什么信,是一份状词,因为内容颇为重要,所以我们老爷特派在下两个来走一趟。”
说罢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敖顺。
敖顺抽出来一页页的看,还没待看完,就慌了,惊的脖子上冷汗拼拼的。
他拿袖子抹着脸上的汗珠儿,张嘴结结巴巴的说道:“这女人这女人是个疯子,这话不能信!绝对不能信!做不得数的,做不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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