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别人不知道?郑安琪是名门闺秀,彻夜未归,清早却从你总经理的专属卧室里披头散发的出来,而你紧随其后,全公司的职员看到的有多少?如何堵住悠悠众口?”蒋义申右手狠力拍在桌上,名贵的紫砂茶壶摔落地上,茶香飘散,他大声斥责延坤:“你个臭小子,平日里见你聪慧,怎么现在却如此糊涂。郑安琪是何许人,岂容你如此冒犯。你以为郑家能让你白白占了她的便宜,而无动于衷吗?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沸扬扬,报纸上还登了你们夜宿的照片,你都不知道吗?你想就这样算了,郑家能放过你?荣昌能放过你吗?你在做白日梦,你知不知道?今天,郑主席已经给我撂下狠话了,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冒着荣昌亏本,也要拆掉所有在我们公司的资金,你的环保企划、‘物联网’工程都泡汤了不算,还要连累公司所有的生意,公司现在资金紧张,你比谁都清楚,要是荣昌拆资,你给我想想,我们集团该怎么办,我怎么向其他股董交待?你给我说呀!”
延坤痛苦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华赢’、‘成功’、‘荣昌’几家财团都是穿一条裤子吃饭的,要是郑荣昌下狠心,联合几家大的财团、银行,同时向我们发难,这个时候你说谁能拯救我们‘蒋氏’?”蒋义申轻轻拍了拍延坤的肩膀,沉痛道:“我也知道,你心中喜欢小倩。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是男人,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而郑安琪又不是一般的女人,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这个时候,你要换一个角度来想,郑安琪人长得漂亮,有才华,又是荣昌的接班人,她本人也一直爱慕你,如若你能与她修好,那于你、于公司将是大大的助力,你的理想将会因为她的加入更快的实现,那将是一件多么令人神往的事情。男儿志在四方,如何能如此儿女情长,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老父亲的基业毁于一旦,让自己的理想就此付之东流?”
“爸爸,你不要再说了,”延坤赫然站起来,望着地上残破的紫砂茶壶,茶水四处流散,茶水清澈,那盈盈青光中,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些照片的景象,他心里透出一股凉意来,他握紧拳头,掷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转过身,毅然朝前走去。
◇◇◇◇
米小倩坐在木质的秋千上,秋千轻轻地晃荡着,入秋了,天气有点冷,她只穿着薄薄地单衣,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在风中随风乱舞,凉凉的风吹在她的身上,她却感觉不到冷,她的双眼毫无焦距地盯着远方,瘦弱的身子窝在秋千里,远远地望着更显弱不禁风。
马不停蹄的从灾区赶回来,已经快一个月了,原本以为回来了,可以把心中的疑问搞清楚,可以挽回延坤的心,可是没有想到,事情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那个叫蒋延坤的人仿佛从来没有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就这样在青天白日里消失了,再也听不到他好听的声音,再也看不到他英俊的脸庞。
有什么办法呢,他根本不愿再见到自己,他变心了,他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如果失去了他的爱,那么又如何去留住他的人呢,即使留住了,又有什么意思?
只是为什么,如果他不爱自己了,为什么不当着自己的面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而要用这种方式侮辱自己,伤害自己,难道那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那些爱的誓言,那些爱的回忆又算什么?他为何如此残忍,如此儒弱?这真的是自己从小爱慕的蒋延坤吗?
米小倩的思绪飘飘荡荡,涣散成灾,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好像回来后,她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发呆、沉默、流泪。回来后,她的精神状态就一直很不好,整天浑浑噩噩,分不清昼夜,食欲不振,使她的体重急速下降。
林丽芬站在阳台上,看到了花园里坐在秋千上的大女儿小倩,她的眼中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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