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不用不甘了,心有不甘一肚子火的是我。”薇安呼出一口气,翻了翻眼睛,又摆了摆手,“好了,出去监视我吧。”
“薇安,对不起。”布伦达很不安,“可是,烨斯汀对你怎么样你不会不知道,就这样和他分开的话……”
“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想走!”薇安终于忍不住发作了,“我只是要去郦城买酒回来!现在呢?!变成犯人了!”
布伦达并不介意她的坏脾气,笑起来,“可你以前都是和烨斯汀、撒莫一起去的啊,现在呢?傻子都看得出你想做什么。”之后缓步退出,“好好休息,别的事我们都会替你做的。”
能不能替她把烨斯汀甩掉?
能不能替她把烨斯汀忘掉?
薇安无语、叹息。
近黄昏时,薇安没好气地对撒莫道:“去给我遛马!”又转头对布伦达道,“帮我去打水!”
本来是打死也不会跟他们这样说话的,可是谁叫他们那么听烨斯汀的话,谁叫他们尽心尽力地监视她?
布伦达先去打回水来,撒莫才去遛马了。
贝娜知道薇安一般每天都是这时候洗澡,今天她心情又任谁一看都是糟糕透顶,便唤布伦达帮自己把酒桶抬到敞篷去,拉她坐在那里闲聊,借此给薇安一份清静。
薇安其实懒得动,在床上发呆半晌,才没精打采地站在门口观望一下,随即去了厨房。
洗漱之后,她随便换了件长裙当睡衣,告诉贝娜自己不吃饭了要睡觉了,躺回床上,暂且放空思绪,再加上昨晚一夜未眠,真就睡了。
慕西里、泰德带人把酒送回来的时候,薇安恍惚中听到了,放下心来,翻个身沉沉入梦。
第二天一早,薇安唤来布伦达,让她在正对着床头的那面墙壁上挂了个飞刀靶子,窝在床上丢飞刀。被监视起来是事实,可因为监视自己的是撒莫和布伦达,薇安决定配合,免得害得他们被某个冷血的人刁难。
好脾气、忍耐是留给朋友的,坏脾气、没形象是留给烨斯汀的——
烨斯汀走进来的时候,薇安用飞刀欢迎他。
一柄飞刀贴着他头皮飞到了墙壁上。
烨斯汀不为所动,挂着和煦的笑,坐到她身侧。下一秒,甚至大喇喇地躺了下去。
薇安狠狠踹了他一脚,比划着手里的飞刀。
烨斯汀长腿一伸,钳制住她下半身,双臂随意却有力地伸出,把她的飞刀夺下,把她困在怀里。
薇安张了张嘴,鉴于昨天回往小镇的前车之鉴,连忙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不说话,只用眼神发泄对他的各种不满。
之后一味腹诽:这人是有多混账?弄得她连话都不敢说……根本问题就这样被丢到了一边,他都不需要面对。可是明明,对她有所隐瞒、有错在先的是他啊。
烨斯汀看着怀里双眼冒火的人,不自主地就勾唇笑了起来。
他也不是很明白——看到她心里就会变得安稳、平静,看到她每个细微的小表情都会觉得欢悦。
上辈子究竟是欠了她多少?——她看到他这么开心的时候怎么就特别少?
他凑过去,笑笑地欣赏着她想躲却做不到的恼火的小眼神儿,留意到了她更加用力地咬住下唇还抿紧了嘴。
让你生气的不是我么?虐待自己做什么呢?这个小傻瓜!
他在心里斥责着,双唇温柔地吮住她双唇。
薇安对自己的虐待变本加厉。
烨斯汀以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又顺着抿紧的线条一点一点攻占领地。
薇安抽了一口气,牙关不自主地松动。
她眨了眨眼睛,在反思一个问题:为什么总是她在被他吃豆腐?凭什么?这种事一定要讲先来后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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