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葵不禁弯下身子,手放在腹部,眉头紧锁。
这里哪里有卖金佛止痛丸的?我要广牌的!正想着,突然,眼前多了一双鞋,然后传来韩嫣担心的声音:
“葵葵,是不是肚子痛?用这个捂着。”他把手中的白布袋直接贴在沐葵的肚子上。热乎乎的,痛感顿时减轻不少。沐葵闻到了盐味,以眼询问。
韩嫣脸红道:“是粗盐。我听小竹说,来、来这个可能会痛,如果把粗盐拿去炒热,然后放在布袋里捂在肚子上会舒服很多,所以我……”说到最后,越说越小声,几乎都听不到了。
沐葵感到心头上一阵暖流,笑得三分羞涩,七分温柔:“多谢。”
“不用。”韩嫣双眼依然是那么地亮晶晶,“以后葵葵要是痛了,就来找我,我为葵葵准备粗盐。”
“嗯。”
韩嫣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伸出手,轻轻地握住沐葵的手。沐葵感觉有无穷的力量从上面传来。
午后阳光洒下,树叶交错,斑驳光影。沐葵坐在石凳上,微风吹起她的发丝。韩嫣单侧跪下,衣袖也随风轻舞,左手握住沐葵的手,心脏跳动的频率自一处传往另一处。
砰,砰,砰。如果可以就这样过下去。韩嫣想。
忽然之间闲了下来,沐葵觉得很不适应,于是在她吃完第六个雪梨,叹第七次气时。詹其忍不住从屋顶上下了来。
“小姐要是无聊,可出府外走走。”
“不用,不方便。”
“……”
“詹其,”沐葵忽然好奇起来,“你为什么总待在屋顶上?”
“上面凉快。”
“……”
过了一会,沐葵忍不住又问:“你们是不是自小成为孤儿,然后被刘彘拐卖到他那里的?”
“……”
“你们是不是关在一个屋子里,互相杀戮,最后走出来那个才能成为精卫呀?
“……”
“你们精卫是不是老帮刘彘做坏事,看谁不顺眼就杀了谁呀?”
“……”
“你们精卫是不是在酒楼客栈设了暗哨,收集一些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来威胁哪位官员呀?”
“你们精卫是不是……”
“小姐,”詹其忍不住打断说,“还有一个雪梨,你慢吃。”
“……”
长乐宫。
“哼,孤儿?暗哨?亏她想得出。”刘彘道。此时他已经是十二岁的少年,正处男孩生长发育的黄金时期,只是几个月时间,身体已经拔地长高,样子也开始长开,依稀可以看得出日后的丰神俊朗,几年的权术浸淫,颇有一番王者风范。
姬先生不语,似在沉思。
“先生怎样看?”
“不知道殿下是否还记得,当年大婚时丫头说过的一句话?”
“……记得。”尽管刘彘不愿承认。
“呵呵,当年丫头说卫太傅会拜相,那时我们只当戏言,没想到今早陛下就下了圣旨。”
“那又怎样?不过碰巧。”
“非也。老夫很早就认为,丫头确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本事。再加上她今天对精卫的言论,让老夫觉得或许丫头能在这方面有一番作为,能帮到殿下。”
“哦?先生言下之意……”
“呵呵,坤下坤上,六三变爻,含章可贞,或从王事,无成有终。殿下是时候找个在这方面能帮自己的人,放手在朝廷专心一搏!要知道,那梁王最近又不平静了。”
刘彘眉头紧锁。
那脏丫头吗?她可以吗?
“太子哥哥。”正在与沐葵对弈的韩嫣忽然抬头叫道。
刘彘一笑,喊道:“嫣儿。”顺便看到了沐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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