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问道:“公子,你胸口怎么了?”
姬无宴强颜欢笑,“没事。”
“都痛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谁欺负你,我这就去收拾他。”杜四提着剑就要冲进去。
姬无宴忙拉住她,哭笑不得,“你啊,怎么总是这么冲动。”
“你被人欺负了,我没法不冲动呀!”
“我真的没关系,皇上心情不好,冲着臣子发泄一番也是常情。”
“原来是皇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要拿你出气?”
“我没能保住萱妃的孩子。”
“什么?!”杜四睁大眼睛。
姬无宴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吓到你了吧。走吧,咱们后面的事情还多着呢。”
“公子,给我讲讲滑胎的细节吧……”
“你这么关心滑胎细节做什么……”
“我也是女人嘛,听听又何妨……”
“你是女人吗,我怎么不知道……”
“嗷嗷嗷,公子你讨厌死了啊啊啊……”
姬无宴和杜四回到姬府时,已是巳时。
彼时,姬缨正在书房里作画。
画上的女子,蛾眉颦笑,眸含春水,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落英缤纷中翩然起舞,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那婀娜身影仿佛要穿越画轴,穿越岁月时光,向他舞来。
他仿佛闻到彼岸花的香气,凛冽而芬芳。
他的心一点点迷惑,一点点沉醉。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他可以再次揽她入怀,他一定――
一定怎么样?
他恐怕还是会将她推开,因为他根本不配拥有她。
此生此世,来生来世,她只能是他无法企及的月光。
他落寞提笔,于落款处,写下八个字――
一朝一夕,不离不弃。
那副没有送出去的画,被他遗弃在藏书阁的某个角落,后来他找过很多次,都没能找到。
恐怕是看守的太监老眼昏花,把它当做废画清理了。
那个时候心里很是失落,同时又有些释怀。
失而不复得的画,失而不复得的人,都是一样的。
冥冥之中,上天帮他作了安排。
如今,他又重新画了一幅。
只是天人永隔。
就在这时,他听到开门声,快速将画轴收起,脸上重拾淡然。
就在这时,他听到开门声,快速将画轴收起,脸上重拾淡然。
姬无宴走了进来,没有发觉姬缨的异样,开口道:“哥哥,萱妃小产了。”
姬缨一怔,眼里闪过一丝沉痛,“她还好吧?”
“怎么会好,好不容易怀上孩子,现在没了,十分悲伤。不过你放心,我替她施了银针,此时脉像已经稳定,这几日只需小心照料。”
“她的身子骨虽然向来就弱,可是之前你都说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小产了?”
“这个……”姬无宴面露为难。
“难道有其他隐情?”
“我在萱妃昨晚吃的莲子饽饽中发现了使她小产的药物,而送给萱妃莲子饽饽的,不是别人,正是葵妃。”
姬无宴点点头,“莲子饽饽是小昭亲自送过去的,中间再没有经他人之手,基本确定无疑。”
沉默良久,姬缨问道:“皇上怎么处置的?”
“皇上把葵妃关进了地牢。”
姬缨轻不可察地拧眉,“她命在旦夕,皇上还这样对她?”
“不知道皇上从哪里弄来了麒麟红花,葵妃今天早上就醒了,只是我看她样子依旧很虚弱,关进地牢那种阴暗潮湿的地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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