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夫人使用，那各位很快就能领略到什么叫做呵气如兰了，吐气如芬。”
说到这里，李掌柜不无遗憾的道：“只是这牙刷工艺繁杂，每位读者只能提供一把，而凌霄先生有言，世上唯有妻子与牙刷不能与人共用，诸位若是自己用了牙刷，却是不可再给夫人使用，以免相互间传染疫病。”
李掌柜站在高处感慨，却不妨下面有人拆台。
“李掌柜说笑了，这牙膏莫不就是牙香？没有什么神奇的。听闻大相国寺僧人制的牙香要10两银子一盒，却不知凌霄先生所制的牙香要多少银钱？多了我们可买不起！再有就是这牙刷，都是猪毛所制，一刷满嘴毛，某却是用不惯的。”
台下一个身着儒衫的中年男子很是不屑，“李掌柜是想让某等再买牙刷使唤吧，说辞虽好，却是蒙骗不了天下聪明人。”
李掌柜听人如此说也不生气，微笑道：“王秀才您就别开玩笑了，这几件事物发卖，那是珍宝堂的事，跟某有什么关系？刚刚某家已经说过，这些洗漱用品只是凌霄先生赠与自家读者的，分文不取。”
王秀才还没有反应，狄怀玉的管事田大壮却闻言大喜，“如此，请李掌柜给某拿一百本书，一百套这种洗漱用具。”
李掌柜……
众人一起对田大壮怒目而视，知道无耻二字怎么写么……
如何应对此类突发事件，李掌柜却是忘了，好在上官云灵很是贴心的给下面办事的人都送上了锦囊。
李掌柜从怀里掏出锦书看了看，直接对田管事道：“抱歉，凌霄先生特别交代了，这些洗漱用品是送给自家读者的福利，每人限买一本书，限领一套洗漱用品，您的生意太大，咱们现在是做不了的，或许等到猴年马月方能接您的生意。”
轰！
众人瞬间发笑。
尚宝斋牛掌柜在人群中拈着胡须说道：“一本三国才二钱银子，大相国寺的牙香要10两，田管事这是要借着买书，大发一笔哇！”
被人戳破了心思，田管事掩面疾走，反正李掌柜也说了，每人只能买一本，差事办不成了，还留在此地作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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