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者亦不乏其人。”
“天下命师,哪有全都是坏人的道理?顶多坏人比较多罢了!”
邵永忽然摇了摇头:“八成已经够了……而且愚昧只是天地间五种不祥之一,其他四种不祥,我们还没见识过呢!”
钱晨正色道:“天地间的不祥有十一种,名为十一鬼疫。”
“愚昧仅为不祥之一!”
“我于智慧之道上参悟极多,但也是在不久之前,才掌控了其反面‘愚昧’。”
“还有其他四种不祥,并非不祥只有这五种,而是我参悟出来,能够掌控的只有这五种。”
“其中,愚昧乃是一种蒙蔽智慧的‘障’;”
“谵妄乃是和‘真实’相反的一种幻想;”
“痴谜是一种执念;”
“绝望是人向内坍塌崩溃,一种巨大的失败感;”
“死亡……那是最无所谓的东西!”
钱晨坦然道:“所以,邵兄尽可放心,其中没有一种能打败人的仁爱和正直。唔!绝望稍稍克制勇气,但其也被勇气所克制,就像智慧其实也克制着愚昧一样。”
陈金田面色一变,抱拳道:“前辈,判官已至,我得走了!”
说罢,身躯骤然一缩,化为了一尾泥鳅落入了阴宅崩溃,风水穷源而残存的泥塘之中。
却是自身已牵丝弄偶和布置好了替身交换,挪移到了不知几千里外!
此时一枚宝镜跃出,恰似一枚法眼将此地的一切收入眼中。
一本文册翻开,钱晨顿时感觉方圆百里的命运都跃呈纸上,甚至连自己的真命亦跃跃欲试,想要跳出。
但那本册子的本质终究差了一些,也是因为烛九阴给他命运之中烙印下的一个印记,气数之中一枚化为法印的位格微微一动……
远处忽而有人轻“咦!”了一声。
当即,一位身穿官服的神祇现身,遥遥下拜道:“下官安陆县六品判官喜,拜见关内侯大人!”
“天庭司命殿侵扰已久,至使安陆县的接引之轮残破,竟不知大人已落入罗天冥界,失落于此,未能相迎,还请大人恕罪。”
“不知者无罪……”
钱晨笑道:“而且我刚来也没多久,你就已经发现不妥,何罪之有?”
判官喜坚定道:“依照法经·阴律,凡彻侯、关内侯过界,所至乡里,里典、伍老当夕时具爰书,驰谒县廷。旦日漏上水刻未谒者,赀一盾;二日,赀一甲;三日,戍边地,治道三百步;过旬,腰斩,妻孥没为隶臣妾!”
“还请关内侯示下,已入安陆几日?”
钱晨微微一愣,笑道:“我若说已经过旬,你和城隍岂不是要被腰斩?”
喜判官摇头道:“自然还要在城隍大印前验过,但若真过旬日,我等当斩!”
昨天牙开始疼了,搞得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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