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厉一把将人拽到怀里抱住。
他身上都冻透了,梁瓷一摸,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把帽子手套摘下来给他戴上。
“下山说。”
回到家,司明厉又发烧了,浑身滚谈,意识模糊。
医生赶来给她打了一针退烧药,梁瓷熬了些发汗的水喂给司明厉。
屋子里都是人,司明厉把梁瓷的碗砸碎了。
“都出去。”
佣人们颔首,急忙退出去。
梁瓷低头捡碎片,忽然被司明厉拽住,他把她拖上床,滚了两圈,把她压在怀里。
“你知不知道危险?
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连提前说一声都不会吗?
他高烧,冷风入体,伤在肺和气管,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梁瓷深感抱歉,“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是回来晚了那么简单吗?
司明厉怒红着一双眼,“万一你死在山上怎么办?”
“不会的。”
“什么不会,外面什么天气!”
“我白天一直在山上,刚刚是正好下来。”
梁瓷永远平静,相反,司明厉满眼动荡。
“所以你觉得我在小题大做,多管闲事是吗?”
“因为我骂过你多管闲事,所以你在惩罚我,吓唬我。”
梁瓷静静看着他:“我没有。”
“我是就事论事,陈述事实。”
司明厉不喜欢她这么淡定,因为他不淡定。
“梁瓷,你是不是想看我低头?”
梁瓷不说话,司明厉突然像上次一样把她翻过去。
“先生,你听我说!”
“不,你听我说。”
司明厉一只手扭着梁瓷的手腕,一只手摸到她的上衣,从下往上翻,露出梁瓷的腰。
“我为我之前说错的话向你道歉,但我不能原谅你偷偷跑出去。”
他的手指很凉,摸到她的腰,冻的她浑身一颤。
“小女生懂什么世界险恶?
没人看着你,你会闯祸,会出大事。”
“你这条小命总共就活了二十年,不能折在我手里。”
司明厉低头,往下,滚烫的唇落在梁瓷的腰上。
“先生!”
梁瓷大惊,整个人颤栗起来,“司明厉!”
她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司明厉抬头,挪上来压住她:“别乱跑,我不凶你了,你治好我的病,我不想死了,不想死了……”司明厉的身体越来越烫,呼吸渐重,压上来的身体也越来越沉。
他晕过去了。
梁瓷动动身子,小心的把他推开,司明厉却拽着她的胳膊。
“先生,你松手。”
“先生。”
梁瓷有点着急,掰司明厉的手指头,结果司明厉毫无征兆的用力,梁瓷摔进他怀里。
司明厉侧身搂住她,“小傻子,别乱跑,危险。”
……翌日一早,司明厉退烧,睁开眼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摸额头,手边有个“东西”。
他掀开被子就看见梁瓷沉睡的脸。
他跟她睡在一起了?
司明厉瞬间清醒,仔细回想后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昨天梁瓷跑出去登山,傍晚他去找,找到之后他发烧了,朦朦胧胧里好像跟她道了歉。
司明厉正想着,梁瓷动了,睫毛忽闪忽闪,看上去要醒。
司明厉一秒装睡,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梁瓷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看见司明厉的脸,吓得捂住嘴巴!反应过来舒了一口气,四处看看,她缩进被子里,偷偷挪到床沿,滚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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