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瞳色漆黑:“我说的不是云亦明。”
是谢菱嫣。
云想微愣,反应过来说:“那更行了,出卖色相而已,我擅长。”
时崇叮嘱:“你自己有数就好。”
晚五点,天还没黑透。
柏园里挂了灯笼,贴了福字,满处喜笑盈门。
曹红玉和官彩月站在风口里“翘首以盼”。
官彩月眼睛都要瞪瞎了,穿的太性感,冻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妈,时晏真的来吗?”
“那还有假。”
曹红玉见人还没来,不管体面不体面了,两手往袖口里一揣,缩着脖子说:“哥哥妹妹都来了,他能不来?”
她眼里泛贼光:“时崇你是没机会了,官洛洛那个小贱人手段高,时家主子被套的牢牢的。”
“时晏你可给我瞪大眼,今晚这么好的机会,一会儿该脱脱,该上上,别给我掉链子!”
官彩月挺了挺胸,满面红霞:“行,凭我,肯定能把时晏拿下。”
话毕,长道尽头有三辆车开来。
曹红玉和官彩月一秒进入“战斗”状态,喜滋滋的冲上去。
官寒和官洛洛下车,身后跟着时浅和时崇,一对叔侄,一对兄妹。
光是四张脸的颜值,官彩月就看呆了。
日狗,都是人,她到底是随了谁的基因,长成这个样儿!“回来了,可算回来了!”
曹红玉演戏太过,声音竟然生出几丝呜咽。
时浅一贯知道她什么尿性,推着官寒不理人的进院子。
时崇下车,大衣肩膀上落了块粉,车里官洛洛靠着他时蹭上的,她给他擦,他拉下她的手放进兜里。
“手露在外面冷,进屋再擦。”
官洛洛笑说好。
两人依偎在一起进门,方圆几米之内的人全部屏蔽掉。
曹红玉看的眼热,心里骂了好几遍官洛洛小贱人。
最后一辆车是时晏和官飞羽。
官飞羽伤还疼,下车很小心,曹红玉哪知道他有伤,上去就要抱他。
“哎呀,飞羽宝贝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一根白玉烟枪杵到她锁骨。
曹红玉怔住,抬眸看见张玉坠子锦缎子似的脸。
像时漪澜,更胜过时漪澜!“时,时,时晏……”时晏不看人,声音懒散:“叫谁宝贝呢?
他是你生的?”
曹红玉被噎住,立刻朝着官彩月使眼色。
官彩月早被时晏那张脸惊呆了,脸红得发紫的走上来,手脚都哆嗦,身段却是软的,故意往时晏身上靠。
“晏神,没想到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时晏侧身躲了,伸手捂住鼻子和嘴,厉声道:“灏灏。”
“到!”
原灏声若洪钟,两步跨过来,一手揪住一个,挪开了门口位置。
“哎!哎!”
曹红玉和官彩月大叫着发火,结果看见原灏金刚似的身型,怂得一句话也没有了。
赵擎瑛一直在客厅等,人进来了,她笑脸相迎。
“时家兄妹来了,福姐,快看茶。”
时崇脱下外套交给原淳,上前道:“老夫人,新年好。”
时浅跟时晏随在哥哥后面,叫一声老夫人新年好。
赵擎瑛喜不自胜,一丝不苟的妆容和发饰处处透着威仪:“时崇你回来也有几个月了,我可算有机会设宴款待你了。”
时崇入座,表情不卑不亢,看不出喜怒:“老夫人客气了。”
赵擎瑛瞧着官寒,语气责怪里夹杂着宠溺。
“官寒你也是,时崇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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