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身上的疤去不掉了,官洛洛不舍得他去做医美,就搜刮了很多祛疤膏,每天帮他涂一点。
只淡了一点点,看上去还是会心疼。
所以时崇除了欢爱的时候,基本不让她看这些东西,他把衣服穿好,摸摸她的脸,“别胡思乱想。”
官洛洛靠在他怀里,“真的会有人从施暴中得到快感吗?”
时崇捂住她的眼睛:“变态太多了,别听别看。”
官洛洛拿下他的手,看着那些疤:“你就是 裸的例子,怎么能不看。”
时崇内疚的不行,官洛洛抱着他,“别自责,你是受害者,我说的是打你的人。”
骂去世的婆婆不合适,她又加了句,“还有那些欺负婆婆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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