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们和慕正豪，安信他们一样，真的很笨。”
萧正低下头默不作声。
“你都是通过安信和慕正豪联系的？”段竹萱敲敲桌子打击一下唐艳茹的嚣张气焰，转入下一个问题。
“我一直都认为慕正豪就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迟早有一天他会把我陷进去，所以我都是通过安信来指挥他的。他一直也不知道安信背后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后来安信把他在汇滨所有的痕迹清理干净后也回到了泸榆，像我这样在后面操控。我有时候通过安信，有时候是以安信的口吻和他联系。”
段竹萱看了看萧正的笔录后，朝萧正耳语了几句。萧正点点头，出去把程宾实叫了进来。唐艳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警察这一系列动作，不明白他们这是干什么。
“说说具体都有哪些案子？主要讲讲安信没参与的大案。”段竹萱敲敲桌子，萧正还是在认真地记录，程宾实则支棱着个耳朵在旁边听。
“那些大案安信或多或少都有参与。但有些他只知道些皮毛，毕竟他让小牛或者铜铃去拿钱的时候也要知道那是为什么。当然如果让他交代他也交代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一定会跟你们说。”唐艳茹抬头看着天花板：“嗯，汇滨城建科副科长安亚光的死是我策划的……”
“等会儿。”程宾实这时终于起了他的作用：“那不是他们科的干事朱展鹏做的吗？难道是你雇用他的？”
唐艳茹不屑地瞥了程宾实一眼：“朱展鹏就是个幌子，逗你们玩的。主要目标是安亚光，因为他和安信有几面之缘，所以安信要除掉他。
本来这个事刚开始是由安信策划的，当我看了他的计划以后直接就给否了。笨得简直让我不能忍受，整天就琢磨着怎样把现场的痕迹擦干净，都干了那么多次一点长进都没有。我直接跳过了他自己搞了个计划让慕正豪去实施。”
“你是怎么策划的？”萧正感兴趣地向前俯出半个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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