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渣渣不在济南,绝大多数都在莱州,以警戒登州的王跃部下,那里可是王跃的重要基地,每年在天津封海后,全靠那里向辽东运输物资,不但常驻一万多水军,而且随时可以从辽东调兵,王跃可是明国王。>
“关将军莫要胡说,如今官家都下旨作保,我等再兴兵就是真作乱,我等皆忠臣,岂能作乱?”>
提刑高士疃义正言辞地说道。>
“那就遂了那逆贼心愿?”>
权邦彦怒道。>
“朝美兄,那逆贼也只是说请赵夫人前去请教诗词而已,他也没说要对赵夫人做别的,我等在此都是妄加猜测,再说这是赵家私事,去与不去得赵兄与夫人商议决定,我等都是外人,这种事情不便搀和。赵兄,若是担心什么,大不了请尊夫人回绝他,就说已经染病,无法前去。”>
高士疃说道。>
“对,对,这个我等的确不便搀和。”>
黄潜立刻赞同。>
打什么打啊!>
就这目前局面打是肯定要输的,既然王跃只是要赵夫人,那这种事情就让赵明诚夫妻俩自己决定吧!>
都四十多的人了,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什么大不了的啊!>
“若他非要赵夫人前去,甚至以兵马相逼呢?”>
关胜说道。>
“呃,何至于此!”>
高士疃说道。>
“那他就是非要我去呢?”>
外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走进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里面一帮男人。>
众人赶紧起身。>
“夫人无需多虑,夫人与那逆贼年龄悬殊,他也就是仰慕夫人文采,想以此博个风雅之名,这种粗人都喜欢附庸风雅,他断不会有什么邪念,更何况还有官家做主,他若敢对夫人不敬岂不是让天下耻笑。”>
黄潜笑着说道。>
“可据我所知,他与那燕王可是一直有秽闻,后者似乎与我一般大吧?”>
赵夫人……>
呃,李清照说道。>
“这是夫人家事,我等外人不便多言,只是赵兄需明白,咱们终究是官家之臣,如今官家已然下旨,我等唯有遵从而已,那逆贼无论所为如何,既然已经得到官家承认,那我等亦唯有遵从。兴兵作乱之事,我等断不能为,若真有人兴兵作乱,我等既为守土之臣,自然亦不能坐视,赵兄且想清楚。”>
高士疃沉着脸说道。>
“想清楚什么,学郓王献妻求生?送我去给那逆臣蹂躏?再唱一句十四万人齐解甲?”>
李清照冷笑道。>
“夫人请自重!”>
高士疃明显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道。>
“自重?诸位不就是想这样说吗?”>
李清照说道。>
说话间她看了看赵明诚,可她丈夫却在那里低着头,仿佛死人一样一言不发。>
“诸位,关某还是那句话,大丈夫岂能受此辱?>
王跃是真为了夫人?>
他不过是想看看我等能忍到何种程度,夫人之辱非其一人,更是我等一路官民之辱,若我等坐视其无礼于夫人,那岂不是告诉他,我等根本没有与之一战之勇气,既然我等连一战之勇气都没有,他又何必遵守承诺?>
诸位,他势强我势弱!>
我们的确打不过他,但若弱者拿出不惜以死相拼的勇气,才能让强者有所顾忌放弃企图,若弱者连以死相拼的勇气都没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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