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成功。”康斯旦丁知道只剩最后一枚,这很难起大作用。
康斯旦丁戒备着,过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声响。
但康斯旦丁知道,要杀他的人就在附近,一双要他死的眼睛,如同毒蛇一样,紧盯着不放。
康斯旦丁谨慎地左手端着沉黑色手枪,右手脱下背包,再迅速换过来,左手脱下背包。
把背包放在身旁,依旧是用右手打开背包。
“哗啦。”
康斯旦丁拉开拉链,准备拿出双管猎枪。
双管猎枪本来用于面对暴力狂熊,想不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然而。
“别动!”
一柄冷冷的黑枪口,顶在康斯旦丁的头上。
“扔掉枪!”
一道冰冷冷的声音命令着。
康斯旦丁把手枪扔到一旁。
“把包和匕首,扔掉!”语气不容拒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康斯旦丁只能这么做,把包和匕首扔在一旁。
这是一个杀手!
就是瓦尔德尼湖那个人
这个人给康斯旦丁的第一感觉就是杀手,不是普普通通人,也百分之九十确定就是他。
只是,他为什么要杀我?
有人悬赏我?
还是什么?
康斯旦丁又困惑了。
“把手举起来!把手举起来!”背后的声音还是不容置疑地命令。
康斯旦丁慢慢忍着痛,把双手举起来,只要背后的人一疏忽,立刻反击。
然而,康斯旦丁失望了。
背后的人,一脚把康斯旦丁踹到在地上,一脚踩着他,把康斯旦丁踩在雪里,一支手绑麻绳,很大力,很紧。
“啊啊啊!”
康斯旦丁被狠狠地折断了手,手被勒出了血。
“该死的,我一定枪毙了你。狗娘养的!”背后之人,惹怒了康斯旦丁,康斯旦丁在心里发誓。
康斯旦丁还是小看了这个人的老练。
把康斯旦丁绑好了,背后的人才心满意足,心花怒放地站在康斯旦丁面前。
“是你!”康斯旦丁今天第二次吃惊。
这是一名绿人杀手。
绿人的杀手,很少,很少,几乎等于零,但不代表没有,眼前这个就是。
这个人正是马车上,那个看起来沉默寡言,老实人的绿人。
“是我!”阿肯笛·路易早似乎对康斯旦丁有所了解。
“瓦尔德尼湖,也是你?”
“正是!”
“为什么杀我?”康斯旦丁不解地问。
“因为你该死。”阿肯笛·路易咬牙切齿地说。
“似乎,我们没有交道,也没有利益冲突,你是你,我是我。从未有过矛盾吧?”康斯旦丁搜索过自己,没有这一号人物地问。
“没有,以前没有,但你杀了路亚·哈德里先生以后,我们就有了。”阿肯笛·路易说。
“路亚·哈德里?噢。该死的!”康斯旦丁电光火石之间,把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便知道了。
这可能是一个狂热的追随者,一个很愿意为偶像去死的狂热之徒,这类人的精神世界,是疯狂的,如同白人至上主义者这一类人一样,除异强己。
所以,这一系列的暗杀,都是阿肯笛·路易在谋划或者一个背后团会。
豁然开朗的康斯旦丁再问:“就你一个人追杀我,你不怕我把你给杀了。”
康斯旦丁不直接问,而是旁敲侧问,这是最隐晦,最理智,最有效的技巧。
“哼!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地问,我直接告诉你,就是我一个人。”阿肯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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