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观,你该回去了,南越的江山还等着你呢。”
“凝姐姐,我才来了这北玄两日,你便如此着急忙慌地赶阿观走,你就如此厌烦阿观吗?”
秦观一边往嘴中塞着糕点,一边闷闷不平地抱怨起来。
“我自然是不愿你走,我恨不得你能在我身旁一直呆着,只是你也知晓的,如今各地纷争不断,乱世之中衔儿失去了音讯,南越便只能靠你了。”
祁千凝语重心长地托付着,秦观却会心一笑,安抚了起来。
“凝姐姐,你便放心好了,如今一时半会之间旁人是不会进犯南越境地的。阿观在来之前定然是灭了进犯之人的威风,大削了旁国的兵力,才敢前来营救你们。如今阿观已经派遣数为得力将领驻守边境,倘使当真有个万一,他们也能顶着一会儿。”
秦观头头是道地说着,眉宇之中不经意间散发出的将军之威让祁千凝不由不感叹这男子到底是长大了。
“是吗?那是我小瞧你了,原来阿观如今这般有本事,那我便也不操心了。”
下一刻,祁千凝忽而话锋一转,略带笑意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秦观能瞧出这笑意显然是有事相求。
“凝姐姐说吧,有何处困难,阿观必然倾囊相助。”
祁千凝正需要这句话,只见她会心一笑,悠悠地吐出。
“阿观有心了,如今既然是你在掌握南越军事大局,那你便也能随意调动军队,是吗?既如此,你可否能派遣几支军队来北玄皇宫,以待不测?我担心储烈会起反叛之心,到时候陛下怕是无力招架,到底这储烈可是掌握着兵权的。”
此话一落,秦观的面色骤变。
男子双目微眯,心头划过一道嗔怪之情。
“凝姐姐!你如今怎么这般向着旁的国家,纵使这北玄天子待你不薄,但这也终究是你们二人之间的情谊,如何能牵扯到军事层面之上。更何况……更何况这历代的天子脾性素来不稳定,狐疑古怪,今日他是待你好了,指不定他何时便回来反咬你一口。凝姐姐你便是太良善了,旁人待你好一些你便想着要尽力帮助人家,派遣几支军队驻守北玄皇宫?传出去岂不是要遭到旁人的笑话,我们南越作何要对北玄这般拼死拼活?这不值当啊!”
秦观身为久处南越紧张局势的武将,自然是不愿意自己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国土白白被旁人剥了几支军队去,他觉得祁千凝如今定是被那姬烨洗了脑,连是非善恶都不分了。
“凝姐姐,如此下去可不行,你同我一块儿回到南越去,本来这一程我便是来救你的,再不济你也莫要住在这北玄皇宫里了,拿旁人手段,吃旁人嘴软,阿观我定会在外头为凝姐姐你打点妥帖的,万万不会委屈你。”
说着秦观拽起祁千凝的手便预备离开,祁千凝一把甩开了他,面上有些难色。
“阿观,我只是随口一声,你不答应便算了,只是如今我是哪儿也不会去的,无论如何,我只呆在此处,直至衔儿的踪迹水落石出。”
女子笃定非常,眼底暗含嗔怪与坚毅。
“凝姐姐,何处不能寻陌蜮衔?陌蜮衔到底是同我一国的人,难道这北玄天子会比我还尽心地寻找他?如今阿观已经派遣了专人前去探查陌蜮衔的踪迹,相比不多时便能水落石出的。凝姐姐,你别执迷不悟了,同我一块儿走吧,旁国是呆不得的,皇宫里头总是危殆重重,你的安危我必须得顾着。”
秦观眉目一紧,再度执起了祁千凝的手。
这回不是祁千凝挣脱开来,而是那旁迎来的姬烨拦住了去路。
姬烨面目凝重,满身威严。
“秦小公子,既然追风将军不愿离开,你又何必强求于她?你放心,朕无需你们报答,更不需要你们的兵力,这北玄的江山社稷皆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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