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便执着利刃,面目狰狞欲杀戮她,祁千凝赶忙执起白曜宝剑抵挡。
这一来二回,倒也能吃力的抵挡分毫。
“祁千凝,这些究竟是何人?看上去似是颇为棘手啊。”
袁祺扯着祁千凝的衣角,不安地轻声问道。
“别怕,本将军在这儿,你不会有事的。”
祁千凝仍旧惯持着将军的作风,那便是遇到棘手的危殆时,第一时刻抚慰军心。
而一旁的袁祺却被她这举措怔住了,一个男子觉得女子予人依靠与安心,这的确是个难以启齿的感受,但袁祺还是不由对她心生诸多欣赏与动容。
“多谢。”
他略带感激地吐出几字。
“你作何只会说这二字?”
祁千凝没好气地回着嘴,嗔怪他关键时刻帮不了忙,袁祺却是被她这不悦的面庞逗的轻声一笑。
“你们二人竟还在这儿嗤笑,当真是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吗?”
那伙人满目鄙夷,不屑之色昭然若揭。
“我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你又算得了什么?”
“好大的口气!曾经屡次刺杀不得,今日碰上了我们,定要让你命丧当场!”
此话刚落,祁千凝猛然忆起了自己往昔被人追杀的过往,而眼前之人亦几乎是冲着自己来的,难免让人不将这两件事扯上关联。
只见祁千凝眉头一皱,不悦地道:“她竟遣人追杀我到西峙起来了?还真是无孔不入地掌握了我的一手行踪啊。”
她私以为是祁瑶怜或者秦媚派来的刺客,而对方亦以为她是那只玉镯的主人。
鹰风望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子,不由冷哼一声,答道:“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老夫都要将你彻底斩杀,你做好觉悟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这句句凛冽之词不疾不徐地坠入地面,袁祺的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油然而生出一丝恐慌。
然则一旁的祁千凝却仍在逞强。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鹰风冷冽的嘴角划出一抹狡黠的弧线,蔑视地道:“既如此,那我们便来试试看。”
此话过于阴鸷,祁千凝适才坚毅的双眸此刻骤然略有闪动了一下,不过她的面上还是勉为其难地扯出了一抹笑意。
西峙皇宫。
陌蜮衔百无聊赖地欣赏着眼前的珠歌翠舞,于他这个看惯了宴会浮华的王爷而言,这些到底是提不起他的性子,甚至连适才谢巡那莫可名状的眼神他也已全然抛之脑后,脑海中只有那只‘呆头鹅’。
至于自己的安危,他已忘却了。
不知这呆头鹅而今到底身在何处?究竟何时来寻本王?倘使她不寻自己又该当如何?本王待会儿究竟要去那处的烟花之地寻她?倘使她醺醺然了,被歹人掳去又该当如何?
诸多不安的念头在陌蜮衔的脑海划过,他只觉有些烦闷与焦躁,欲起身出去透一口气。
不知为何,高座之上的袁殷一瞧见他起身的举措,顿时眉毛一皱,似是紧张了起来。
只见他身子稍稍动弹了一下,赶忙开口询问。
“彀砀王,你要去何处?宴会即将要结束了,不如等欣赏完最后一支舞再去歇息吧。这支舞蹈是我朝宫廷的舞场特意为殿下您献上的,不说技艺绝伦,舞者亦是花颜月貌,还望殿下莫要驳了朕的颜面,先行坐下欣赏吧。”
陌蜮衔无可奈何,复又得重新坐下。
毕竟他是一国使臣,不能置国家形象于不顾。
他颇为不耐烦地重新坐下,紧接着抬了抬首,双目中揣着一丝怨恨。
下一刻,舞台上只见一眉目如画的女子轻移着莲步走来。眉眼妩媚似狐,身子妖娆似蛇,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