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殿下说没有,便没有吧,那不知今日,厉王殿下有何指教呢?”
“本王只想问太妃娘娘,替皇上选少傅一事,不知娘娘是否真心?”
“如果娘娘并非真心,便不必多此一举,惹得朝堂动荡,反而不明智。”
林惜心中长叹一口:这人果然就和自己过不去......还是早日除掉吧。
“厉王殿下说笑了,本宫垂帘听政,代皇帝发布诏令,怎会出尔反尔,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厉王殿下,将皇权朝堂太当做儿戏了吧?”
肖瑾瑜摇摇头:“本王只是随口问问,太妃娘娘莫要太在意。”
“本宫并不想沾染权力,朝堂虽好,终究不是本宫待的地方,除非本宫想要天下人不满。”
“皇帝迟早要长大,本宫也不想让皇帝落得个,长于妇人手的名号,还请厉王殿下放心。”
肖瑾瑜没想到,林惜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点点头。
“太妃娘娘心中有数便好,本王话点到为止,如若娘娘有任何异心,也别怪本王,不顾娘娘身份。”
林惜笑得灿烂,心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厉王殿下可要好生注意呀。
两人相互拜别,肖瑾瑜向前走了两步,转过头,只见太妃娘娘身形宛若少女,脚步轻快,直朝着,那一片牡丹园而去。
恍若毫无忧愁的闺阁女子。
林惜掐下一朵牡丹花,用指尖拨着花蕊:“都道牡丹国色天香,看多了竟,也觉得有些乏味。”
林惜随手将那朵花,赏赐给一旁的小丫鬟。
清屏以为,林惜在感叹自己的地位,太后娘娘逝世后,太妃娘娘永远是太妃娘娘。
清屏小心翼翼,生怕惹林惜不开心。
迎合着:“娘娘说的是,这同一种花看得多了,是没有什么好看的。”
林惜看穿她的心思,摇摇头:“这些浮名,本宫并不在意,比起牡丹,本宫更喜兰花。”
“花便是花,任何意义都是人们赋予的,与花何干?”
这时,林惜突然间,想明白一件事情!
自己莫不是傻了?还在苦苦的找厉王肖瑾瑜的弱点。
这男人就算没有弱点又如何?
林惜肯定一件事情,那便是,厉王殿下,无论如何也想寻找自己把柄,既然你想寻得本宫的把柄。
那也是把你自己的把柄递了过来,本宫怎好不接着呢?
林惜眼角眉梢一片狡猾,心中暗自可惜。
此等人物,若真心实意辅佐在皇帝身边,堪称一代名臣,可这样的人,若心怀鬼胎,小皇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多事之秋,宁错杀,不留祸患。
厉王殿下,要怪,就怪立场不同吧!
想通这件事后,林惜觉得事情好办得多。
第二日朝堂之上,肖瑾瑜莫名发现,太妃娘娘对自己神情灿烂,嘴边的笑容便没下去过。
太妃娘娘笑起来时,眼睛宛若月牙,那种快活,自眼角眉梢流露出来,让太妃娘娘那张,本就娇艳的面庞,更多了几分摄人心魄。
肖瑾瑜看了一眼,便低下头,莫名被那笑容,弄得几分失神,反应过来时,礼部尚书已陈述完奏折。
当朝太妃娘娘,怎可笑得如此妩媚?
肖瑾瑜在心中暗道,却又忍不住抬了下头,太妃娘娘的脸,却被珠帘挡的严严实实,再没看见。
清屏发现,自家娘娘最近爱上了兵书,好好的一套孙子兵法。
娘娘用簪花小楷,在旁写了不少批示,整天图图画画,连皇帝那儿都很少过去了。
这天用完午膳,林惜照例抱着书,坐在被阳光照暖的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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