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汉,都说那女子说不定已另攀高枝,所以才会对赵汉如此冷淡。而且他当初也非是明媒正娶,便是想告官也理不直气不壮,不如就认了倒霉,老老实实回家便了。
赵汉被众人说得面红耳赤,却又拙于言辞无法反驳,只能翻来覆去地强调一句:“我娘子绝非这等人!”
此刻张乾却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态。他已经知道自己所在的这方世界与前世那部写尽鬼狐花妖、世态人心的《聊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在具体的人与事上又往往似是而非。方才赵江所说的一番话,却令他想起《聊斋》之中记载的一个颇为神秘的女子。
“若果然是她,则岳母的病情当或有些转机……”
心中转念之际,他已萌生出一个主张,蓦地举掌在身前的桌子上重重一拍,劲力到处将四条桌腿拍得同时陷入地下尺余深浅。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大响震动,转目望来时更被张乾展现出来的神力惊得张口结舌。
张乾做出满脸鄙视之色,起身一步跨到赵汉面前,厉声喝道:“你这厮怎没半点男儿爽利之性?若那女子确是水性薄情之辈,你便该与其一刀两断再无留恋;若她果如你所猜想般有难言之隐,你便该留在她身边与之祸福与共。与其在此哭哭啼啼,哪如回去找她当面问明情由?”
说罢大手一探如鹰拿燕雀抓住赵汉的手臂,如曳枯草般毫不费力地拖在身后,随手丢了几枚铜板在身后的桌子上,而后便大步出了茶棚往金陵的方向行去。
“六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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