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瓶酒下了丁永雷的肚子,眼神渐渐模糊起来,再睁眼时,从浴室里刚换好衣服走出来的变成了徐静娴。
“雷,这件衣服有点小啊。”林飞音不自在地拉了拉,好像是别人的尺寸,看见衣柜里那件一摸一样的睡衣,她傻眼了,“这...”
“你别说话,坐在那里。”丁永雷的要求莫名其妙,林飞音却立马知道了他的意思。
像被铺天盖地的寒冷包围着,原来丁永雷喝了那么多酒,看似醉了,其实一直很清醒,他不过是想借酒精的作用,想象徐静娴还在他身边,而自己,就是徐静娴的代替品,或者说还不如一个代替品。
林飞音觉得很讽刺,自己做了那么多,在丁永雷眼里只能是一个代替品?
“你不是她,我的静娴那么纯洁,你不是她。”丁永雷喃喃自语,林飞音却听得一清二楚
...
青旅住了好几天,虽然环境不错但到底是年轻人多,该睡觉的时间总是特别吵,徐静娴又开始四处寻找可以租的房子,刚去过房产中介看房子,路过报刊亭看到封面上的丁永雷停下了脚步。
“丁氏医院接班人疑似遭受重创,一连数十日不曾现身。”报纸内对丁永雷伤势的猜测花样百出,有说是为了女人受伤了,也有说是遭人暗算。
“小妹,你买不买啊?不买赶紧走啊,别挡着我做生意。”卖报纸的老板娘嗑着瓜子赶徐静娴,她红了脸,放下报纸继续往前走。
等红灯倒数的时候不由自住得想起丁永雷,他现在应该醒了吧?会不会在发了疯似的找自己。
肚子里的宝宝有感应似的踢了一脚,徐静娴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幸好被旁边的人扶住了。
“你没事吧?是不是低血糖?”低沉又温柔的嗓音在徐静娴耳边响起,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抽筋了,腿一阵阵发疼,好心人一眼就看出来她抽筋了,扶着她坐到一边,“你是个孕妇,出门在外要小心点,刚刚红绿灯那很危险的,你家里人呢?”
好心人一边说着一边蹲下给徐静娴揉着腿,手法很娴熟,徐静娴这才看清了他的脸,长得虽然不如丁永雷那样惊艳,但是也算眉清目秀,一表人材了。
“我刚才在想事情,就,,,”
“想什么事情还能比你的命重要啊?下次小心点!”像哥哥训斥妹妹一样,好心人给徐静娴按摩了一会徐静娴舒服多了,“你老公呢?叫他来接你啊。”
徐静娴闻言低头,“我没有老公。”
啧啧,又是个被渣男骗了的可怜女孩吧。好心人感叹真是世风日下,“得了,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证明一样地站起来,脚踝处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好心人叹了口气,“我的车就在旁边,赶紧上车吧。”
无奈之下,徐静娴只好上了车,好心人自我介绍,“我叫范明明,你呢?”
这么高大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可爱的名字,徐静娴废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憋住笑,范明明看了她一眼,“想笑就笑吧,也不怕憋坏了。”从小到大因为这个名字他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过了,早就练出了强大的心理。
“不是不是,我叫徐静娴。你老婆几个月了?你的手法很娴熟啊。”
范明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没有老婆,还是单身贵族好吧?我手法娴熟是因为我是外科医生,我当年妇产科可是满分毕业。”
怪不得,徐静娴点头,“对,就是前面那家青旅,你把我放在门口就好了。”
打量了一下这家青旅的外观,虽然说看上去还不错,但是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染着头发的男男女女,范明明皱着眉不可置信,“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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