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佑坐在座位上,新奇地摸摸这儿,摸摸那儿。
“师兄,这西洋人真厉害,能造出这东西来,跑的快还不用吃草,拉的人又多,坐着还舒服。”
王小刀道:“什么时候咱们自己也能造出这么好的东西来?”
“总有一天会的,而且一定会比这个还要好。”
王小刀三人走了一个时辰后,京城里乱成了一团。
袁鹏飞接到蔡泽楷失踪的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大骂道:“废柴,废柴,都他妈是废柴,那么多人连一个病人都看不住,要他们做什么,拉出去枪毙,全部枪毙。”
摔了几个茶杯,袁鹏飞还不解气,对罗千道:“派人去追。”
罗千道:“是。”
接着又有人来报,王小刀和燕晓声都失踪了。
袁鹏飞彻底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蔡泽楷的逃脱和王小刀有关?
“反了,反了,都他妈反了。”袁鹏飞用力拍着桌子,震的桌子上的水壶,水杯叮叮当当的乱响。
同样发出响声的还有火轮车。
火轮车一路南下,很快进入河南地界,火轮车在一个站停靠,呼啦一下上来一伙青年。
几个青年上了车,前后看看,来到前面的车厢,站在王小刀他们身边。
火轮车开动,出了站,驶出小县城来到一望无际的原野上,那几个青年突然分散开,两个到了前面车厢链接处,两个到了后面车厢链接处,三个在车厢里前后排开,其中一人大声喊道:“老少爷们,打劫,把你们的钱都拿出来。”
于新佑一听愣了一下道:“小刀,我没听错吧,这火轮车上也有了劫道的?”
“你没听错,他们就是劫道的。”
“好嘛,爷好长时没有见过劫道的了,今儿个终于碰上了。”于新佑站起来冲那三个抢劫的喊道,“喂,劫道的,来,过来,爷这里有钱。”
说着,于新佑拿出两根金条晃了晃。
三个劫匪立刻两眼放光,向于新佑冲过来。
刚到了于新佑身前,一把刀已经抵在最前面那个劫匪的咽喉上。
三个劫匪顿时愣在原地,被刀抵住的那人道:“好汗,我们有眼无珠,多有冒犯,请好汉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也都是穷人。”
王小刀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就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袋子,抖了一下,里面哗啦啦全是银元。
“就这也叫穷人?还是说,这些钱都是抢来的?”
那人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着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钱,这钱…”
“你是想说这钱是给你老娘治病的,是不是啊?”
“是,是,是,是给我老娘治病的。”
王小刀一脚踹在他胸口,将他踹的撞在对面的座椅上,“妈的,这么蹩脚的理由还要爷给你想,你就不能想个别的理由。”
那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抽出一把斧头,大声喊道:“兄弟们,做了他。”
另外两个也拿出斧头,一起向于新佑和王小刀砍去,周围的旅客吓得抱头喊叫,几个小孩都吓得哭了起来。
“妈的,谁再敢叫,老子先砍了他。”那人挥舞着斧头恐吓道。
车厢里的人顿时都捂住了嘴,只敢偷偷流泪,几个妈妈急忙拍打着孩子,生怕孩子的哭声惹恼了劫匪。
两个劫匪的斧头闪着寒光劈砍下来,血光飞溅,接着惨嚎声在车厢里传开。
一只手,一只还握着斧头的手,血淋淋的掉在地上,一个劫匪面无血色,捂着齐刷刷的手腕撕心裂肺的嚎叫着。
另一个被同伴的嚎叫声吓得愣在当场。
“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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