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敬原意气风发。
五年前,他还是疲于逃命的杀人凶手,直到遇到了秦太郎。
秦太郎是一个渡海而来的东瀛人,齐敬原逃命到了东海边的一个小渔村,遇到了秦太郎。
当时秦太郎刚从海里爬上来,浑身只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内衣裤躺在沙滩上,身边有一个包裹。
齐敬原看到这个衣着打扮古怪的家伙,想要上前弄死他,将包裹弄到手。
结果呢,齐敬原自然没有得手。
那个从海里爬出来的家伙是个高手,绝对是高手。
齐敬原走到秦太郎身边还没有举起手,秦太郎从沙滩上一跃而起,一记手刀指向齐敬原咽喉。
齐敬原立刻双膝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秦太郎收了手,慢慢地打开自己的包裹,取出衣服,慢条斯理的穿好,回头看着依然跪在沙滩上的齐敬原道:“起来吧。”
齐敬原站起来,毕恭毕敬的跟在秦太郎身边。
“你刚才有没有动过杀我的心思?”
齐敬原立刻又跪地磕头:“好汉饶命,我没有动过。”
秦太郎道:“起来吧。我知道你没有。如果你敢动一下,我立刻就砍了你的脑袋。”说着,秦太郎手一挥,一道刀光闪过,旁边的沙滩上扬起一股黄沙,地上多了一道一米多长的刀痕。
齐敬原吓得目瞪口呆,再次跪倒道:“请好汉教我武功。”
秦太郎道:“你想学武功?”
齐敬原道:“是,我要学武功。”
“我可以教你武功,不过,你要听从我的安排,如果胆敢违抗,我就拧下你的脑袋当球踢。”
“是,我一定听从好汉的安排。”
“以后你叫我秦先生吧。”
“是,秦先生。”
齐敬原跟着秦太郎学了两年武功。
这两年对齐敬原来说是至死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一天十二个时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打醒练功,稍有延误,立刻就是一顿毒打。
夏天在大太阳下一站就是一天,不知昏迷过多少回,被凉水泼醒继续站。
冬天下着雪,只让穿着单衣,趴在雪地里,动也不能动,好几次都冻僵了。
齐敬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两年的。
“好了,你现在练的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有一天秦太郎这样说。
这句话听在齐敬原耳朵里,那真是比仙乐还要动听,还要悦耳。
“秦先生,我们去哪里?”齐敬原亦步亦趋地跟在秦太郎身后,两人的步伐一致,就连每一步迈出的距离都一样。
“回你的家乡。”
“回我家?秦先生,我是个杀人犯,回去会被抓住杀头的。”
“你不用担心,没有人会认识你的。”说着秦太郎拿出一瓶药水递给齐敬原,“拿去抹在脸上。”
齐敬原接过药水,仔细地涂抹在脸上,寻了一个水洼,看了看,让他大吃一惊。
别说其他人,就连齐敬原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这个是我调配的易容水,抹在脸上,用水都洗不掉。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齐敬原对秦太郎越发心服口服。
回到齐河郡,秦太郎让齐敬原纠结了一帮地痞流氓无赖,经过一番拳打脚踢,这些家伙都成了亡命之徒。
齐敬原有了自己的势力。
把附近的土匪山贼全部收编。
这是秦太郎给齐敬原的第一个任务。
齐敬原不以为意,带着手下四处挑战。开始的时候因为没有挑好对手,找了一个势力不小的山窄,接过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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