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回了刘文静家,当即把神关唤了过来。>
“老神啊,”>
舞马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叶包,“这茶叶包什么意思啊。”>
“回禀舞郎君,”神关看了看茶叶包,又看了看舞马:>
“茶叶肯定是生的啊,您泡着水喝就熟了。”>
“我早晨怎么说的,”>
舞马深吸了一口气,“我说,要去拜访宇文姑娘,让你备一样上好的见面礼,你怎么把……”>
说着,狂敲桌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是啊,舞郎君您说要宇文姑娘上次的见面礼。”>
神关挠头道:“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便想起去年我家主人生辰,宇文姑娘献过礼,好不容易寻到了,给您精致包好才拿来的。”>
“我尼……”>
舞马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我是先知,我是做学问的,我不能这么暴躁。>
半晌,舞马平静下来,挥了挥手示意神关出去。>
神关转身正要出门,舞马忽然想到什么,叫住他:>
“对了,这包茶叶在哪儿放的来着?”>
“在老爷的茶柜里啊。”>
“我尼……”>
舞马长长叹了口气,>
“……玛啊……”>
庭院深深深几许,狼牙门障,套路无重数。>
舞马抚了抚胸口,半晌回过神来,却是遇强则强,激起斗志豪情无数。>
正要拿出第二套方案重上战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进来!进来!进来!”>
“舞郎君,”神关探着脑袋进门,“你怎么不让我进来啊。”>
舞马把自己的耐心用指头敲进桌子里:“你有啥事啊。”>
“外面来了一位很漂亮的姑娘说是找您。”>
“哦?比宇文姑娘还漂亮么。”>
“差不离。”神关想了想,回道:“还是宇文姑娘好看一点,主要是气质好。”>
“特么的……说起姑娘你倒是一个字也没听落下。”>
“舞郎君您说啥。”>
“带进来罢!”>
“那姑娘说她叫青霞,不叫戴静。”>
舞马只好起身亲自迎去。>
方出了正厅门,便瞧见青霞背着大包小包站在刘文静院子门外,旁边站着一个浑圆滚胖的汉子,一手提着菜刀,一手抱着案板,身后亦是小山般的包袱。>
“舞郎君,”>
青霞看见舞马就径直冲进院子来,大包小包放在舞马身前,>
“你把咱们家宅子送人啦?”>
“谁说的?”>
“那怎么搬进来一个老色鬼,”>
青霞指着天际那头,仿佛要隔着旷野指到舞马家中,>
“穿的邋邋遢遢,一身臭气的,一进门就色眯眯看着我。>
看得我毛都立起来了。”>
“那就轰出去啊。”舞马道:“再不成就报官。”>
“我拿鸡毛掸子赶人家啦,”>
青霞真的从大包里面抽出一个鸡毛掸子,在半空中使劲儿挥了挥,>
“老色鬼说,你跟他换了宅子——连家仆也一块儿换了,让我以后跟着他混,吃香的喝辣的。”>
“我去……”>
说到这里,舞马要还是不明白刘文静去哪了,那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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