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纯洁美好的心尖人,纪恒恨不得时时圈在自己怀中,不让别人染指半分。
白墨晚唤着纪恒名字,将他从愣怔中拉回神。
“……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很合身。”
“……确实,也很漂亮。”纪恒语气轻缓,仿佛远处天边飘渺的歌声。
白墨晚羞怩的低下头,别扭的揪揪快开到大腿根部的裙衩,“……就是,裙衩开的有点太大……我担心走光。”
白墨晚的双腿纤细修长,线条优美流畅,裙摆摆动时**若隐若现。
纪恒墨绿色双眸微微眯起,眸色深沉,霸道的占有欲充斥全身,“嗯……确实开的,太大!”
“是吧是吧!”英雄所见略同。
“等会儿让他们改。”
“嗯嗯!”
“……首饰怎么没戴?”
“还……还没来得及,想着先试下衣服尺寸,嘿嘿嘿嘿……”
纪恒揽过傻笑的白墨晚,取出首饰盒内躺着的羊脂玉玉镯,牵起她的手轻轻一推,镯子稳稳套在白墨晚皓腕上。
而后他又取出一副耳环,作势要帮白墨晚戴。
白墨晚偏头躲开,“我,我自己来。”
“别动!”
纪恒低声阻止,双手扳正她乱晃的小脑袋。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让她浑身一阵颤栗。
白墨晚笔直僵硬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纪恒给她戴耳钉时,手指总会触碰到她的耳垂。
白墨晚紧张的双拳握紧,不由自主想起他们在风车镇的探险屋,纪恒揉捏她耳朵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纪恒搞事情!
这种事这么亲昵,他怎么可以做的这么自然,他们明明什么关系都不是!
她要冷静!她要冷静!
白墨晚闭着眼自我催眠,他们很纯洁,他们很纯洁,他们很纯洁……
对了!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白墨晚苦思冥想,“……那个,我听易连枫说,除了在老宅过年,你们还要去国过年?”
纪恒眨眨眼,易连枫那个大嘴巴。
“……他没跟你说原因?”
“没,我问他的时候,他就不说了。”
哼,还算他识相。
“好了!”
白墨晚垂头,抬手轻轻抚上耳垂,绯红的小脸如娇嫩欲滴的玫瑰花,颤巍的睫羽如扑扇着翅膀的蜻蜓。
纪恒不禁看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似凉风的娇羞。
叩叩叩——
“晚晚换好了吗?是否还合身?”
门外,纪母温婉的嗓音传入两人耳中。
纪恒秒变扑克脸,若无其事的佯装巡查房间。
白墨晚理理头发,上前拉开门,“伯母。”
“呀!真好看!”
纪母眼前一亮,拉着白墨晚左看看右看看,颇为满意。
“晚晚气质好,身材也棒棒的,穿旗袍最能体现女性美啦。”
她儿砸眼光真不错的,这点纪恒随她。
白墨晚本就绯红的脸被纪母夸的更要红的滴血。
纪恒适时替她解围,“妈咪,裙衩开的太大,一会儿让阿姨修改下。”
纪母怀疑的扫向纪恒,“是晚晚说的,还是你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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