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缤英说:“太好了,那麻烦吴大哥了。”
两人和赵师兄一番寒暄后,就离开了同济堂,走在路上,吴又可问:“钱贤弟,令尊的头疾有多少年了?”
钱缤英才来几天,哪里能知道钱从禁的病况,随口说:“四五年之久了。”
吴又可又问:“一般什么时候疼痛地厉害?”
钱缤英想了想,编道:“一年中秋冬季头疼厉害,一天中每到黄昏就有发病的可能。”
吴又可思考了半刻,说:“可能是身体里面寒邪之气太重,头清散只能缓解,不能根治。”
钱缤英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我们请过太医院的大夫,也找过江湖郎中,都不见效,只能靠着头清散压住疼痛。”
吴又可说:“对于头疾,我也算是有些心得,若是钱贤弟信任我,我可以帮令尊看看。”
钱缤英高兴道:“我正有此意,就怕吴大哥不愿意,没想到是你先开了口。”
吴又可说:“这有什么的,医者仁心,岂能对病人坐视不管,何况是令尊。”
走到西江米巷,钱缤英觉得手嘞的疼,就让吴又可一起原地休息一会儿,吴又可看到钱缤英的南镇抚司,问:“对了,之前你说你是靠家里面关系,当上的总旗,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钱缤英说:“是真的。”
吴又可好奇:“那你家何人在朝中为官?”
钱缤英说:“家父官拜兵部郎中,外祖父曾任辽东总兵。”
吴又可有些吃惊,问:“辽东总兵?你外祖父是谁?”
钱缤英说:“李成梁。”
吴又可眼睛瞪得老大,说:“什么?你外祖父是李成梁?那可是我们大明的猛将啊。”
钱缤英显得十分淡定,说:“是啊,但都是过去式了,现在他也得了重病,恐怕时日不多了。”
吴又可说:“可惜了,一代名将最终也逃不过生老病死。”
钱缤英无奈:“是啊。”。
吴又可说:“这么说来,你的总旗之位确实与家族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
钱缤英说:“没错,要不是外祖父、叔父他们都是赫赫战功的名将,我也不可能这么顺利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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