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鲜血似得。
在气球的内部，隐隐有着一个小丑的轮廓。
但就像是漏气了一样，整个气球要比之前小上那么一号。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原样。”
杜维淡淡说了一句，便伸出右手将它拿了出来。
气球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
砰！
心理咨询诊所的门被重重关上，极为压抑的阴冷气息，直接弥漫开来，那些角落里的阴影，也仿佛活物一样疯狂的扩散。
黑影出现在了沙发后面。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杜维，它似乎觉得这是个机会，便伸出手抓向了杜维的脑袋。
按照黑影的杀人习惯，它只要抓到脑袋，就会将其生生拧下来。
可突然。
一只手猛地抓住了黑影。
杜维扭过头，缓缓戴上面具，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悄然浮现。
面具的表面有着许多裂纹，但却给人的感觉非常结实，不像之前那样随时都有可能破碎。
在面具眼睛的部位，漆黑的瞳孔冰冷锐利，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他起身的姿态十分优雅，居高临下的看着黑影，用莫名的语气说道：“你知道吗？我制造的面具恶灵，被另一个我弄死了。”
“代表赌局的小丑牌也已经被另一个我正在同化。”
“我失去了两张底牌。”
“所以我现在打算再制造一个面具恶灵。”
“我觉得，你很合适。”
声音冷漠，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人，更像是恶灵杜维。
记忆同步再加上戴上面具，借债了恶灵杜维的能力，或多或少他受到了一些影响。
当然，影响是相互的，恶灵杜维也无法避免。
而黑影似乎被杜维的话吓到了，它的眼睛里血丝弥漫，颤抖着想挣脱。
可根本没用。
恶灵化的右手死死抓住它，即便是那反抗的力度非常强大，可依旧紧握。
下一秒。
杜维左手一挥，另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具诡异的漂浮在了空中，被他一把抓住。
在旁边，锋利的尖刀也悄然浮现。
“让我给你换张脸。”
话音刚落。
黑影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它只有影子构成的身体，立马就像是溶解的水一样，往下坠落。
杜维眯了眯眼睛，一种莫名的波动闪烁了一下。
黑影直接被定住。
此时，它整个身体已经溶解，大部分都滑落在地上，融入阴影之中，一部分则被杜维死死抓住，逃都逃不掉。
这是恶灵杜维的能力之一，是人是鬼都会被定住。
黑影在颤抖。
杜维拿着另外一张面具，缓缓覆盖向它的脸部。
只要成功给黑影戴上面具，杜维就可以把它的脸割下来，从新套进空白的面具之中。
而新制造的面具恶灵，一定会更加强大。
最主要的是，它不至于会被恶灵杜维一个眼神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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