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沈卓点头，不可置否道，“十几岁就参军了，关乎当年，人生首次上战场，如今还是历历在目。”
“乖乖，果真不是普通的兵娃娃，竟然上过战场。”老人大呼意外，随即又询问沈卓所属番号，以及顶头上司。
沈卓微微一愣，之后答复道，“齐子毅。”
“齐子毅？”
老人同样愣神，若是记忆不错，齐子毅晚年过的并不好，虽然死在战场上，但最后是死在自己人手里，那位，亲手宰了他的还是自己的义子。
然后，那位义子包揽大权，于一夜之间，在大雪域之巅声威浩荡，堪比神明。
“竟然是北天王的兵，这北边成长起来的儿郎，算是个顶个的英雄！！！”老人笑呵呵朝沈卓竖起大拇指，“好小子，佩服佩服。”
都是聪明人，通过沈卓的言行举止，老家伙岂会猜不透，这家伙真正的顶头上司，应该是沈卓？
只是这个名讳过于显赫，毕竟，为尊者讳，因而，借用齐子毅的名头，隐晦告知自己真正所属！！！
“现如今的北境，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曾经的血性？”老人幽幽一叹，似在缅怀自己的那段过往，只不过，始终没有跟沈卓提及。
可能，从沈卓报出自己来自北系，老人就觉得，自己那点从军，完全不值一提，没必要拿出来献丑。
“我总感觉，世道不会太平太久，古怪的很，尤其帝京城，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老人说了一阵，有点口干舌燥，加之天色渐晚，差不多也该回家休息了。
“最近还听说，苏宁两家好像出了点纰漏，双方的家族高层陷入拉扯的阶段，依我看，大概不了了之了。”
这些传闻，具体几分真几分假，谁也不清楚，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即便真的出了什么天大的丑闻，也影响不到他们的生活。
老人站起身，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打算回家。
沈卓暂无去意，依旧坐在那儿，时而发呆，时而环顾偌大的帝京城，难得一见的铺满火烧云的天空。
老人愣了愣，于是吱声提醒沈卓，“我回家了。”
“好。”沈卓更是干净利落，答复了老人家一个字，便没了下文。
老人顿时乐了，嘴上嚷嚷着，“萍水相逢一场，再者帝京城这么大，今天遇着了，以后，指不定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老人家我叫卢文松，年轻人，你叫什么？”
迟迟不见下文。
老人也不置气，嘴上笑了笑，毕竟毫不相干的两个人闲聊一场罢了，以后注定再也不见。
一念至此，老家伙的心态放的更轻松了，基本头也不回，迎着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只是，隐隐约约耳畔传来一道声音，“我姓沈，单名一个卓，卓尔不凡的卓。”
老人原地止步，脸上挂着的憨厚笑容，像是遇到了冰雪，逐渐凝滞。
沈卓？
刹那间。
匆忙回头，老人依稀看见，一道年轻的背影，巍巍然如山岳，于自己的视线渐行渐远，明明看不见了，可沈卓的音容笑貌，始终印在脑海，无比清晰。
“北，北天王？”老人张大嘴巴，直到一口凉气灌入四肢百骸，方才回过神来。
另一边的沈卓，漫无目的一路前行。
虽说萍水相逢一场，与老人的一场言谈，只不过是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但卢文松的一些话，还是让沈卓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比如，苏宁两家最近有点小摩擦，外界暂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有限的消息可以判断，大概率存在了什么丑闻。
而且双方还在拉扯，换言之，两家高层只要谈拢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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