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就会被人虐杀。
比如，和谭大姐对阵。
谭秀芬听了就笑，一双眼睛里全是了然。
看着陆小川一板一眼的施展自己常用的招数，谭大姐的眼睛随之眯了起来。
几年的逃亡经历，以及在虎啸拳馆藏身的经验，让谭大姐几乎瞬间看出陆小川的跟脚。
这就是个从黑拳场里，侥幸活下来的聪明人。
“传闻，小擒拿手三十六路，大擒拿手七十二路……”
“练到极致，可分打人身一百零八个穴道。”
“招式无外乎一擒，二拿，三降，四守，五进！”
“有道是，吞吐如鹤宿，吐手如蛇奔，身如弯弓手似箭，眼似流星腿似钻，坚如铁石软似棉，运手推拿要自然……分筋错骨，只等闲！”
随着陆小川一板一眼的演示，谭大姐口齿清晰的说出不知得自哪里的口诀。
这些东西，猛一听，高深无比，仔细一琢磨，屁用没有！
类似的玩意儿，在传统的功夫门派中有个说法，叫总纲。
陆小川的本事全是东拼西凑，最最缺乏的，就是系统化的训练和见识，谭大姐说的这些东西，正合用！
谭大姐将陆小川手段中，有缺陷的地方一一指出，工具人一脸的心悦诚服。
在击技一道中，很难存在隔行如隔山的情况。
击技之法，说白了，就是有效率的利用自己的身体，通过各种手段击败敌人的办法。
在谭大姐这种级数的高手眼中，天下间绝大部分招数，只要看上一遍，就能琢磨个大概。
不存在所谓的暗劲发力，内功运转，旁人就看不懂的说法。
所谓的高深技法，说白了，只不过是更加高级的发力方式罢了，依然没有脱离人体结构的基本范畴。
真的看不懂，只能说明你对武技一道的认知还不够深，见识还不够广。
现在是个咨询发达、信息传播迅捷的时代，所谓的绝招，早就没有了生存的空间。
任何招式，只要被人见过，亦或者被人提出，就会有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进行分析。
发力技巧，攻击线路，击打效果……全都能够给你整的明明白白。
再加上科技发展，各种冷兵器热武器一日千里，武技凋零，也就在所难免。
在谭大姐这种人物眼中，陆小川所展示的东西，压根不用仔细分析，只要感觉看着别扭，必然是有问题的。
武技虽然不讲究所谓的赏心悦目，但是，自有体系存在。
还是那句话，不论你的招数多新奇，多出人意料，都无法超脱出人体结构的基本限制。
看着别扭，必然是发力方式、攻击线路不符合人体构造的最优化利用。
这个，就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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