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各类资源的整合，女孩们在校期间的日常训练、参加什么类型的商业演出，洋洋撒撒地说了差不多半
个小时。
终于，有人不耐烦了，打断了他，“黎总，这些事你和吴总监商量就行了，我们就关心她们什么时候能帮我们赚钱。
你说了这么多，都只说那些要花钱的事，也得说说赚钱的事了吧。”
黎总被他打断了发言，脸色一沉，“总要有一个过程，谁都不可能一步登天！”
“咱们的钱也是有成本的，总得给点希望吧！”
那股东仍不罢休，“公司最近的营收情况怎么样？我们都等了三年，不说赚钱，也不能看着这钱哗哗地往外流吧！” 黎总只能耐着性子跟他解释，“已经过了最困难的时期，除了这几个女孩，公司的其它业务都稳住了，情况正在好转，等这几个女孩打出了名气，各位的投资
就能收到回报了！”
“画饼谁不会画，不说别的，就你说的这个【真、善、纯、美、慧】我就觉得是个问题!”
那股东立即反驳，“吴总监也说了，那种……那种带颜色的东西才能最快地打开市场，就你给她们打的这些个标签，难道是想让她们当五好青年吗？
问题是这种正儿八经的东西有人看吗？要我说，食色性也,还是得俗！”
“咱们是正规公司，出了这座大厦，左转是治安所，右转就是文明办，谁敢在这种地方瞎来？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开什么玩笑，以我的经验，什么事都是一阵一阵的，过了这阵风，咱们该低俗就低俗，该幼稚就幼稚，要是吊着架子被别人抢了先机，就连骨头渣都分不到
了！” 这个股东靠胆子大发的家——坑蒙拐骗、投机倒把、偷渡走私统统玩过一遍，发了家之后不干那些惹官司的营生了，盯上了娱乐业，几个小女孩的命运在他
眼里啥都不算。
黎茗实在想往他嘴里塞一把草让他闭嘴，但是环顾一周，其他股东都不吱声，只好缓了缓语气。 “你们能想到什么新概念吗？要不这个议题就以后再说吧，反正不是一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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